徐贤妃入坐以后,也闲不住,说不了几句话,就将话题引到了沈青陵身上,只见徐贤妃手捻着绣帕,掩唇娇笑了几声,只因身边有位美人夸奖了几句徐贤妃本日的妆容精美。
沈青陵闻言,抬眸望向溯雪。
近身服侍皇太后的几名宫女那里敢说甚么,不过内心却已经悄悄记下了,这皇太后明显是站在了皇后娘娘这边,想来也是,皇太后和常安县主本来就是闺中老友,沈青陵之前也经常进宫,不太小时候多些,等大了倒是很少来往了。
方才的那番无状,被沈青陵这果断的奖惩也终究打醒了,这个时候,不宜与沈青陵正面交兵,是而,徐贤妃也静下了性子,并未辩驳,倒是乖乖领了罚。
对于诸民气中的设法,沈青陵不体贴也不想去猜忌,她们再怨再不济,到了她跟前,还不得乖乖存候,谁让她是这后宫之主呢?且让她们现在嘚瑟去吧。
谁也没有想到,不过几句话,皇后就直接措置了徐贤妃,以今后宫妃子中,言辞上不免会刀剑唇舌一番,可真拿出来惩办的,倒是未几,何况这被禁足的还是当今的宠妃,世人也被沈青陵的这一招,打得懵懵的。
沈陵清取出绢帕,悄悄地拭了拭嘴,随后才华派淡然地开口道:“本宫新进宫,徐贤妃不知本宫的性子也是不免。”这话,世人都只感觉一愣,不知沈青陵到底是个甚么意义,还未待细想明白,沈青陵已经转眸望向徐贤妃,说出的话,但是涓滴都不客气:“本宫喜静,贤妃你有些聒噪了。”
太后这边也没有甚么事,只是出来与诸人说了会话,便就感觉困乏,将人都打发了,不过倒是笑着留了沈青陵一会。
虽说沈青陵贵为皇后,但倒是厥后者,并且这殿内虽说也就十位后妃,但是哪个不是比沈青陵年长的,对着一个比本身小,乃至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世人天然也就小瞧了沈青陵一分。
沈青陵微微挑眉,内心想的倒是,别觉得你现在服软了,本宫就会放过你,本宫的气可还没出呢。
沈青陵天然晓得溯雪在担忧些甚么,不过她却并不在乎,本来就是按端方办事,就算那些后妃有怨气那又如何?有些人,你不作为,她也视你如仇敌,在这后宫中,如果想要找个姐妹情深的戏码,那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先前,沈青陵还未进宫时,安贵妃和徐贤妃虽同为四妃,但是安贵妃面上也从未招惹过徐贤妃,究其底子,还是因为徐贤妃受宠,而她只是个身处高位,却不得圣宠的妃子罢了,虽说心中也有多番战略,但是面上还是会让步一分。只是不知,现在宫中多了一名皇后,这位皇后又该如何?
“将票据放着吧。”沈青陵淡淡道,溯雪接过,应了声是,随后又道:“娘娘,逐今后妃觐见一事,不知娘娘可有甚么筹算?”
沈青陵听了,却微微挑了挑眉,道:“母后喜静,天然不喜人打搅,本宫倒是个爱凑热烈的主,她们如果不来,本宫岂不是缺了说话的人?除了月朔十五,让她们每日都来凤朝宫,风雨不落。”
“适应?”沈青陵俄然笑了起来,笑声浅浅的非常动听,但是徐贤妃却感觉有股毛骨悚然的感受,不过很快她就摇去了内心不实在际的设法,不过是一个十四岁的黄毛丫头,她怕她做甚?
徐贤妃待说完了话,仿佛才反应过来,现在这殿中还坐着一名皇后,当即笑着上前,盈身给沈青陵行了一礼,道:“见过皇后娘娘。娘娘新进宫,臣妾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有所不当之处,还请娘娘包涵。”说着话间,徐贤妃也没等沈青陵提及家,倒是这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