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强将部下无弱兵,冬莺跟着明珠耳濡目染,又在馥兰馆理事,虽不非常晓得香道,却也记起前次算计庞胧烟和梁固,明珠也命她找了这几种都有催情服从的花草,一时神情庞大,小声对银莲道。
“我、我晓得,前次的事,已经让我见地够表姐的手腕,此次,不管如何也不敢再骗表姐,若我有半句谎话,就天打五雷轰,任凭表姐措置!”
“史家一贯是梁家的好亲家,不然梁康如何会搀扶史炎顶了蒋忠的位置。”
因而明珠唇边浮起一丝嘲笑。
明珠笑了笑,庞胧烟此次倒真是带了不错的筹马来,比起蒋妃关于梁固那些捕风捉影的把柄,真是有代价很多了!
要促进梁固之死,缺的,不过是叶丞的一个动机。
“你先归去吧,小满之日,我保你不死!”
冬莺忿忿答道。
如果庞胧烟说的是真事,那么梁瑞武一旦得知父亲玷辱了爱妻,还令她生下孽种给本身背锅,不知这父子交谊还能剩几分?
回到房中,明珠找出纱布、石杵等物,将花瓣一片片摘下来捣碎,气候潮湿,时候又紧急,只怕来不及阴干了,也不知换种体例制作出来的香,结果会不会打折……
“若我没记错,你前次也是这番说辞,所谓过事不过三,哭惨可没有效了,就算梁固真要毒死你,又与我何干?”
庞胧烟警戒地摆布一望,仿佛很顾忌有外人在场,明珠讽笑。
庞胧烟身子前倾,抬高声音。
很快,这个动机就要有了。
“明天恰是小满,凡公候家中的女眷大多都要去柳林河上“走桥”,踩倒霉,镇西侯府刚办了白事,必定也要去的,梁固和叶妙莲商讨着,‘走桥’当日,让我‘出错’跌下河中灭顶。我若回绝,梁固拖也会命人将我拖去,他早盘算主张要我的命了,表姐,现在独一能救我的,便只要你了!”
“放心吧!就算冲着你手上的奥妙,我也会保你安然,只不过,你始终是镇西侯府的人,每天都在梁固眼皮子底下,救得了你此次,下次可就不必然了,除非……他再也没体例动你。”
蒋妃那些捕风捉影的东西,对明珠来讲不必然有效,但如果送到户部侍郎叶丞手上,他自有体例抓到证据,送到献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