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细细擦着她额前的汗,“如何了?”
屋里炉火烧得旺,动情的身子亦是滚烫,实在是不冷的。
便利他白日宣.淫。
三皇子和四皇子怕是连柴火如何引燃都不晓得吧,他们比顾逍过得幸运,却还不肯放过他,谢酒替顾逍抱不平。
“酒儿,若明日雪水熔化得差未几,想不想去看看曹首辅的环境?”顾逍发起。
顾逍想到他们第一次在一起时,她胆小包天缠在他身上不肯下来,也是借说腿软要他帮他洗。
她再次切身材味了男人的食髓知味。
情动之时,鱼水之欢便是自但是然的事情。
等她看到顾逍亲身提着热水,倒进浴桶时,才知暗卫昨日便被他遣走,全部院子只要他们两人。
顾逍必然是在换床单,谢酒含混想着,他一贯爱洁净的。
但。
昨晚烧好了热水,想抱她去洗时,她闭着眼撒娇着说要睡觉,顾逍终是没舍得搅她好梦。
顾逍含笑不语,拿起另一碗吃了起来。
谢酒老脸一红,一巴掌拍打在他那不诚恳的手上,而后卷了被子转过身去,男人,真的,真的是,在这类事上永久能玩出新花腔来。
“尝尝。”他将一勺子粥喂到她嘴边,谢酒闻到香味这才展开眼,见炉火旁的小桌上,放着两碗粥,此时,已经是第二日凌晨。
她接过勺子,吃了一口,是鸡丝粥,鸡丝被撕得细碎如发,和粥一起熬得糯烂,温度也方才好,她又吃了一口,“好香,王府送来的吗?”
谢酒太清楚他这眼神的意义,她但愿本身明日另有力量站着,看曹首辅他们的窘状,忙转移话题,“逍王爷,你家短长的酒儿饿了,想用饭。”
但谢酒满身好似软成了水,她急需一个下落点,也羞于如许的姿式,她娇喃着,“冷。”
本身的男人,她受得起。
谢酒看了眼他那碗也喝光的粥,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她便晓得他的饿是甚么意义了。
炉子上原是温着热水的,但他们折腾了几次,热水早已用光。
分歧于本身上一世的是,他动心还不自知。
不知是太饿,还是好久没吃这鸡丝粥,谢酒感觉本日的粥很合胃口。
不知睡了多久,谢酒感受身上有只不循分的手在身上游离,她眼皮沉重,哼唧着不肯醒来,直至敏感处传来熟谙的感受,她蓦地复苏。
顾逍问她,“还要吗?”
但不想影响他此时的表情,面上含笑,娇声道,“粥已经吃过了,想尝尝阿逍烤的肉。”
谢酒眼眸轻转,嘴角往两边漾开,暴露珠贝一样洁白整齐的牙齿,她点头,眼里有稀碎的莹芒。
妖精,谢酒内心腹诽。
“酒儿,该起来吃东西了。”被子被扯开,顾逍在她耳边轻喃,“再睡该把胃饿坏了。”
她一口接着一口,一碗粥很快见了底。
前次的不欢而散是他的信心同他的心较量,终究他输给了本身的心,他做出了半夜翻窗的事。
她在江南几年学会了很多菜式,将来她会做给他吃,但眼下她只想被他照顾着。
谢酒确切饿了,胃里空空也睡不着,但方才被他那样失实有些难为情,她死活不想展开眼,顾逍由着她,帮她穿好衣裳,抱到了炉火边。
真是个懒东西。
昨日来时,屋中没见到有服侍的下人,灶房也是没有开仗的,但谢酒晓得顾逍身边有暗卫,可暗卫大多是不会熬如许好吃的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