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如这么想着,就又把账簿丢到了一边,转头找刘嬷嬷请个有经历的大掌柜返来帮着办理下,本身也不必费这心机。
沈氏陪嫁来的几处宅子除了有一个离都城实在太远几近是荒废了,其他的两个都给大女人温知娴做了陪嫁,那些田庄甚么的都还在,收成只能说不好不坏。还剩下了几间店铺,不过是些绸缎庄、米铺之类。
这那里是措置一个丫环的事,这清楚就是在给钱氏神采看,警告她不要再多肇事端。
温知如当然不成能就凭着这些测度就跑去钱氏那边要她把钱吐出来,十多年了,这钱说多也真不算多。就当是这么多年她好歹也算是经心极力的人为。
思来想去,还是钱最实在了。
宿世在贤王府他也是当过家的,固然还不算谙练,对运营的事也并不精通,但小小的账簿还是看得明白。
温知如刚用了午膳,屏退了服侍的丫环,躺在贵妃榻上正忧愁。为了钱的事儿他已经思虑了三四天了。
有了钱他大可天南海北的过本身想要的糊口,就算将来小天子掌权,他爹的首辅干不下去了,也还是能够舒舒畅服的找个风景如画的处所过本身的小日子。
“女人,您前些日子叮咛要的衣服都做好了。”她说着,将两个承担都在桌上一一解开。
数数日子都城也有半月滴雨未落,听院里新来的两个丫环说都城外的几个州县环境更惨,有的处所连着两个月都没下雨了,很多地里还未收成的庄稼都枯死了,怕是又要闹灾荒。
刘嬷嬷这时候捧着两个承担跨进门来。
温知如将阿谁装着金饰的箱子翻开,那些金饰的格式都是十几年前的,他顺手捡了几个看起来成色不错的玉镯和玉钗想着能够留着今后送人,剩下的便叮咛刘嬷嬷都拿去变卖了。归副本身今后也用不着。
沈氏畴前住的院子在她走后便一向空着,院里的花草和屋子里的家居安排倒经常有人在清理打扫,就是这库房悠长没有人去了,连门锁上都已经锈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