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都城那边儿来的人,谁不熟谙几个当官的?
温知如:“老爷,且慢!”
他头一回出远门,一起上都是多亏了锦翌珲的照顾。
“他们可有过节?”
吴才俊看他这副唯唯诺诺诚惶诚恐的模样,猜想也不敢在他面前使甚么狡计,终究将目光又移向了锦翌珲这边。
“这位小公子昨个儿下午传闻身子不适一向在房里歇息,连晚餐都是另一名公子叫送去房间里的,约莫……子时三刻的时候,那位公子还下楼来过,说那小公子受了风寒,想问厨房要一碗姜汤。以后便没见过了。”
“是亥时不到,这位爷要了热水,说是洗脸用。再厥后就没出来过。”
“你这么肯定?”
“好。你下去吧!”
吴才俊终究免了大刑,摆摆手让衙役归去站好,“本老爷念在他是初犯,给他个机遇,面首皮肉之苦,可这案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狡赖。你可还要替他辩白?”
“昨日在堆栈我就看到了,这金捕头怕是和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那证物八成也是他栽赃给我们的,倒是这个吴才俊恐怕只是个胡涂官,压根不晓得部下人在搞甚么。怕是私兵那事儿的幕后主事已经有所行动了,现在我在牢里他们也会疏松些,何况很少有人认得你温府大少爷的身份,你去查一查这案子背后的牵涉,比我轻易。”
“这两位公子也是昨个儿投宿来的。”
锦翌珲这副自傲满满的说词在温知如眼里的确是扯谈,世子爷是不是嫌平常日子太好过了,要去牢里体验糊口?
店小二抖抖索索的被人带上堂来,可不比边上平静自如的两小我,“扑通”跪在地上,一面叩首一面喊着彼苍大老爷之类的。
温知如这时候很想狠狠的踹边上的男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