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许冒然的让对方去接管一个男人的豪情,实在是……
仿佛从第一次在【如凤饮】的大堂内,他摇着折扇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把锦翌轩气的牙痒痒的,当时就引发了本身的主张。
锦翌珲这下更肆无顾忌,他紧贴着温知如坐了下来,在他还未有所反应时已经一手紧紧的圈住对方的腰侧,让他不得不持续靠在本身身边,“你晓得,我不会在如许的事情上开打趣。你内心明显有我,为何要一再回避?”
“好……一辈子,陪着你。”
温知如的脸俄然就火辣辣的烧起来,他低下头仍然不敢直视对方,“你我既然都为男人,如何能――唔……”
“我……并不是……”温知如向来没想过那人能够对本身察看入微至此,他承认本身有太多的苦衷,他也承认每次见到锦翌珲老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过往,想起他分开后本身一小我苟延残喘的日子。
他的手圈得有些紧了,这让温知如不得不紧绷了身子,隔着厚厚的衣衫,他还是感遭到了,从对方掌心传来微热的温度。
他是在……在和本身表白情意?
锦翌珲的心跳也有些快,他将温知如搂得更紧,下巴低着对方的额头,“别再说那些自欺欺人的话,我心中的温知如是一个无所害怕,从不会被世俗的品德礼教束缚的萧洒少年,不该是现在这般的畏首畏尾。”
他承认重活一世以后,本身和锦翌珲的交集比以往更多了些,可每次相遇也都只是平常的谈天喝酒,他对锦翌珲的态度也一向是谦恭有礼的,如何就恰好入了这位世子爷的法眼了呢?
“我不想再听到你的这些话。”而后他听到了锦翌珲在本身耳边沙哑的低喃,“闭上眼,好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