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之聂小倩 > 第八十一章 笑杀群牛小牧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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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腰间别着竹筒水壶,提着钓竿,阿黄的背上披着斗笠蓑衣,脖子上挂着一把风干的艾草,一起走出了牛棚。

一方是一天之计在于晨的牧童,一方是殷实繁华闲人家的孩子,因为身份有别,素无来往,安然固然与他们这些繁华了解,但常日里见着了也是当作没瞥见。

不远处,隐在草丛中的安然听在耳里,差点没笑断气。

稻香村。

“敢问梁兄,那一句又是哪一窍不通呢?”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青波。自古以来,只传闻有咏鹅的,没传闻有咏鸭的。以是单就身份上来讲,即便春江水暖,也应是鹅先知,而不是鸭先知。何况,鹅还比鸭大上很多。”

话音一落,他敏捷爬上牛背,一拍钓竿,驾的呼喊着,吃紧而去。

天赋方才擦亮没多久,内里还下着蒙蒙细雨,郊野的田间地头已经是一派繁忙气象。

安然和阿黄走到村口,赶上了十几个了解的。

大半个时候后到了河边,阿黄吃草,安然垂钓,俄然闻声一阵轰笑声,惊得鸟飞鱼散,随即一行十几人从前面转了出来,恰是方才那些私塾的门生。

就是那吟诗的魏兄,神采不多数雅,他瞧瞧水里的鸭子,有了主张:“有咏鹅诗不假,但梁兄所谓没有咏鸭诗,不见得吧。”

私塾门生待安然走远了才反应过来,一群牛指的就是他们,因为当时笑的也是他们,顿时群情澎湃起来:“气煞我也,小小贫贱牧童,竟敢自比学士,夸口这般大,也不怕折了寿。”

老黄牛瞪着铜铃普通大的眼睛,看了安然一眼,叫了一声:“哞!”

只是喝采声一落,又有一人点头叹道:“统统景语当然皆是情语,但是李兄所谓好诗之言,实则大谬也。”

安然当即又是一阵大笑。

那梁兄笑了笑,说:“魏兄传闻过咏鸭诗?”

那几个想要玩弄他一番的少年,见他没有上来辩论,反而是牵着黄牛放缓脚步,远远的避在前面,觉着败兴,哼哼了两声就走了。

那梁兄闻言,脸上对劲洋洋之色更盛:“实在我还能找出更多不通的处所。”

李兄惊诧,颇是不解的问道:“哦,不知梁兄有何高见?”

而最后的咏鸭诗,压根就是一首上不得台面的打油诗。

过了惊蛰节,锄头不断歇。

不料他们人到了这河边,见缓流波纹圈圈,沿河小麦返青拔节,油菜抽蕊见花,被吸引住,一时半会不筹算走了。

只不过那群私塾门生仿佛成心要讽刺一番安然,有人大声嚷道:“本来是安然啊,一大早的,去放牛呢。要不,一起走?”

“当然,你们且听上一听,便知真假。”魏兄很有几分急智,清清喉咙,吟道,“清净水中一群鸭,有的麻来有的花。麻鸭带头戏水忙,花鸭在后叫嘎嘎。”

他赶紧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将蓑衣披上:“病才好,别又着凉了。”

可他从草丛里出来,一个没重视滑倒在地,滑了半身泥。

安然却若无其事爬起来,抖抖衣服上的泥土,扫了他们一眼,朗声吟道:“春雨贵如油,下得满地流。滑倒小学士,笑杀一群牛。”

然后又是一片击掌赞叹之声。

“春江,春江,我们这里只要河,那里来的江,此一不通之处。而‘鸭先知’,你们莫非没瞥见,河里不但有鸭,另有鹅吗?”那梁兄指着河里,浮在水面上玩耍着的几只明白鹅,说,“既然有鹅,那为何就是鸭先知,而不是鹅先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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