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说我们现在面前的这座大殿是城隍法城?”张直瞪大着眼睛看着宁采臣道。
“你说的没错,普通凡人确切只有身故以后才气进入城隍法界,但也并绝对,只要有城隍法律,便是一些阳寿未尽之人,灵魂也能进入到这法界当中。以是,如果有人活着间为恶太多,城隍就会调派鬼差将其灵魂拘来,施以奖惩,在送回精神。”
“那我们现在?”张直看了看宁采臣,又看了看本身开口问道
“如果真的明辨是非,为何这二龙山鬼王作歹多年无人过问,另有那东山神母,都已经公开求祭孺子,却没有见到过一个天兵的影子,另有那国师青无,霍乱朝堂,却没见到一个天兵的影子”
张直听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在北地闯荡的时候,老是听到一些作歹多端人,因为在梦中遭到鬼差鞭挞,醒来以后便改邪归正的事情。本来这些鬼差便是城隍所派。
“元鼎,失态了!”宁采臣见张直如此担忧本身,心中非常欣喜,不过还是笑着提示道。
本来沉默的张直听完宁采臣的话后,不由一愣,接着一张方脸顿时憋得通红,最后冲着宁采臣大声叫道:“徒弟,你将我张直当作了甚么?背信弃义,出售师门的小人么?我张直虽是商贾出身,但也晓得忠义二字。
“徒儿就晓得徒弟不是那种情愿受人束缚之人。”固然张直只跟了宁采臣不到三个月时候,但宁采臣表示的各种行动和对张直的悉心教诲,已经让张直打心底里承认了宁采臣这个徒弟。
因而笑着开口解释道:“元鼎你不消担忧,我已经找到体味决体例,不但不会被天庭所控,并且还能持续修行。”
“不是说人死以后才会进入城隍法城么?莫非我们两个已经?”刚说到一半,张直俄然感觉不对,本身跟徒弟刚才明显就在城隍庙外,无病无痛,又没有跟别人打斗如何会俄然身故。
“天威难犯,那些整天坐于九天之上的满天神佛,又有哪个晓得纤细众生的痛苦,在他们眼里只要本身的私利,和他们那不容有涓滴侵犯天威陈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