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夕沉默半晌，道：“本官自有分寸，你只需按着本官叮咛去做便可。牢记不成多言多问。”
龙陵夜警戒道：“你该不会是要趁机逃窜？”
“龙陵夜，你陪我去一个处所呗？”程悠若笑嘻嘻的凑上前来。
眸光愈发和顺起来，看向程悠若，道：“李嬷嬷奉告你的？”
“就是这张脸？”陆元夕看着陆芷溪给他的画像，眉头舒展。
被程悠若拉着，倒是向半山腰走去。
“天然没有”，陆芷溪道，“大人也是晓得妾身的，不然陛下在那么多暗士里，为何恰好挑选了妾身？妾身自认在武功方面不高超，但是琴棋书画方面的才情，但是无人能及。”
只可惜，好景向来都只是昙花，不能长远。而破败之时的碎裂，更是让民气寒。
“不是不让你出来？”看到程悠若站在门口，龙陵夜虽是眼中已经噎满笑意，却还是用心沉着一张脸。
龙陵夜仿佛对她这可贵的柔嫩撒娇毫无抵当力，鬼使神差的，完整不过大脑普通，连连道：“好，好。”
程悠若看他这副严峻兮兮的模样，便想到秀清说的话。李嬷嬷跟着龙陵夜这么久，对龙陵夜的心机也是揣摩得最恰当，她说龙陵夜今晚会有特别的安排，莫非是真的？
龙陵夜一看她这满脸堆笑的模样，就感觉没什功德情，警戒道：“你想要干吗？”
这一场皇位的厮杀，存亡未卜。每一场赌局当中，都没有谁是必胜之人。程悠若觉得他必胜，贰内心却清楚得很，一旦输了，便是粉身碎骨。他不能让她和他一起死。
“龙陵夜”，程悠若俄然抱住了他，轻声问道，“记得当时你说，如果能出去的话，但是我却没有让你说出来。现在，我倒是想听一听，当时你想说甚么？”
母妃活着之时，每年生辰，父皇母妃都会在母妃的寝宫中给他一起庆贺。固然只是一些御膳房中的平常食品，但是和父皇母妃在一起，就像是浅显百姓那样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那才是最让他记念的，也是每年最期盼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