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龙非然将林芳淑放在床上,刚起家,便被林芳淑拉住了袖口,听得她弱弱地说着,“陛下可知,臣妾为何必然要来荣苑么?”
“因为在这里,能够常常看到陛下”,林芳淑痴痴地看着龙非然,苦笑道,“臣妾只想着,只要能常常看到陛下就好了……”
“陛下……陛下用心良苦,臣妾感激不已。只是……臣妾父亲真的并无贰心哪……”程悠若道。
只不过,她坚信龙陵夜办事不会出不对的,他说此人是萧展绫易容而成,就必然是。
本来这婢女应当是被正法的大罪,但是林芳淑在龙非然面前为她求了情。因为没有伤亡,龙非然干脆也就顺了她的意。
这倒是让程悠如有些不测。以她对龙非然的体味,还觉得龙非然紧接着便要说一些“不消担忧”等语,死力促进她探亲之事呢。
“芳淑,你还是把衣袖和裙子都挽起来吧。烧伤本就严峻,再如许捂着更是不好。”龙非然道。
“如何了?”龙非然见她伤得不轻,语气也是不自发地和顺起来。
龙非然已经下旨去,程家祠堂的重修很快便要完工了。她必必要在完工之前,要么见到王尚书、要么见到龙陵夜。
正想着该如何和龙非然提起召王尚书入宫之事,便听龙非然道:“重修程家祠堂之事,本是工部的事情,朕已经交给工部去做了。只是朕想着,这倒是一个能够和络朝臣的好机遇,工部尚书是曹朱紫的父亲,这个好机遇,只给了他,未免有些太可惜了。朕想着,不若让王尚书作为帮手。毕竟这祠堂的修建,也与礼部有些许干系。”
“臣妾感觉,芳淑姐姐是个很仁慈的人”,晚膳间,程悠若摸索道,“实在畴昔的事情,到底不过是一些旧事了。想来芳淑姐姐内心也是不好受,她内心必然还是爱着陛下的。不如陛下也试着忘了吧?多去陪陪芳淑姐姐,待到她好了,多多宠幸于她……”
但是保险起见,程悠若还会从未主动在她面前提过九天行宫和龙陵夜的事情。只是每天来按例问候普通,然后在碰了一鼻子灰的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