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晓得？”龙陵夜被她奥秘兮兮的模样给逗笑了。
“芳淑，你放心，朕今晚不走。就在月华宫里陪着你，可好？”龙非然此时是轻声细语的。
萧展绫这一计实在是太妙了，几近有“一劳永逸”之功。整日里缠得龙非然是一点儿兼顾来荣苑的机遇都没有，只能从南书房返来便仓促地去月华宫待着。
“甚么‘相互相互’？我可听不懂。”程悠若用心逗他。
陆元夕和龙非然说的，恰是龙非然命令重修程家祠堂以后，帝都以内便有传言，说是程家是被冤枉的。
龙陵夜被程悠若如此“冲犯”，本是要佯装大怒，但是看到她此时一脸奸刁的模样，倒是如何也装不出来了。点头笑笑，眼中难以埋没的宠溺，道：“以是说，能杀本王的也就只要你了。放眼看去，普天之下，敢对本王如此脱手的，还能有谁？”
龙非然点点头，道：“颠末前次的事情，较比其他太医，张明轩的确更忠心一些。不过，还是要靠你明日机警一些……但愿芳淑过了今晚便能好起来吧……”
出了月华宫，程悠若疾步茂发苑赶回。仓促换了夜行衣，边带着那两粒丹药出了宫。先去将一粒解药给了陆芷溪，便从陆芷溪那边拿了一匹快马，向九天行宫飞奔而去。晓得龙陵夜现在必然睡在青芜院中，这一次，倒是没去龙陵夜的寝殿。而是直接向青芜院而去。
龙陵夜竟然可贵有兴趣，明晓得她是在用心逗他，却还是道：“程心儿，这世上，只要你能杀了本王，别人？没这个本领。”
张明轩的说法是：“芳嫔小主的病现在恰是不稳定之时，能够这一个时候情感不高、下一个时候就情感亢奋。身边儿最好分袂人，特别是她依靠的人，要常陪着才行”。
“看你表示这么好的份儿上，送个东西给你”，程悠若将荷包里的药丸给龙陵夜，道，“你猜这是甚么？”
龙陵夜打量着这一颗解药，道：“你倒是误打误撞地力了一大功。龙非然的暗士不容小觑，本王正想着，该如何崩溃掉他的暗士步队。有了这解药的配方，再加上一些其他的运作，想来崩溃他的暗士步队并不是难事。”
“奇策！”程悠若略微愣了愣，随即在龙陵夜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程悠若已经系好了蒙面，只暴露两只眼睛来看着他。总感觉龙陵夜比来的窜改实在太大了。先前龙陵夜那里会透暴露这类情感来？即便不舍，也是会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摆摆手，例行公事般道一声“谨慎”。
“这是龙非然用来管束暗士的解药，陆芷溪需求的，就是这个”，程悠若道，“我先前和你说过，为了让陆芷溪不说出我和你之间的干系，必必要稳住她。这药便是我让绝在南书房中偷出来的。只是也不能拿得太多，拿得太多不免会被龙非然发明。这一颗，你让江海遵循这个配方，研制出大量的解药来。”
程悠若这几日安逸下来，但是却也不能完整晒着龙非然不管不问。意味性地去南书房看看他、给他送些点心还是有需求的。龙非然更是对她格外歉然，本是筹算去一两次就算了，但是龙非然却说但愿每天下午都能看到她，说会话儿。程悠若也只好每天叮咛果儿变着花腔儿地给龙非然做些点心，过了未时便送去南书房。
程悠若只嘟囔着回了他一句话：“不自恋能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