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刚配好了药,便听到门外有人来报。
“是啊,我怕你醒来了会很疼啊,以是就等着给你灌这碗药。”长卿道。
但是本日这一封信,龙陵夜的态度一下子诚心起来。并且竟然说了这“心中苦闷再无一人诉说”这等软弱的话,看来,迩来他的苦闷的确已经到了顶点。
玄玉心中的惊奇完整不亚于长卿的。因为这一封信的内容和先前几封完整分歧。
此时身上钻心砭骨地疼,程悠若那里另故意机和他开打趣。只能但愿这一碗凉冰冰的药真的管用,但愿真的能够让她在半柱香以内晕畴昔吧。
“哦。”长卿又愣愣地点了点头。
“我说的话有效吗?”玄玉气道,“你没听到他说已经在路上了吗?”
“前辈好眼力,长辈佩服。”既然身份已经被猜了出来,他也没有需求持续瞒着了。
长卿仓促向药房而去,果见玄玉大祭司正在桌子上面些着甚么。
“先生,帝都又有信来啦……”
一把抢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的, 只是一些配药所需的药材称呼罢了。
“这缘分的事情啊,谁也说不清楚……”老仙倒是淡然,道,“来便来,与我们何干?”
玄玉大祭司了然地点了点头,边拿着药材,边随便问道:“传闻,程悠若已经被葬入秦王陵了,但是陵夜亲眼看着她下葬的。如何此时她又和你在一起?是你把她从王陵里偷出来的?”
先前的信,只是秉承了龙陵夜的一贯气势,寥寥两三句话,都是甚么:“你不谅解我,我就一向写。你要不来看我,你就等着这些送信的人有朝一日累死在路上吧!”
“吾师在上,见字如面。徒儿行事乖张,引得师父愤怒,徒儿深感自责。但其中启事,亦非手札中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徒儿内心也苦得很。连日来夜不能安寝、昼经常恍忽。师父,徒儿心中苦闷,再无一人能诉说。”
“你想害死我啊?”喝了这碗药,身上的疼痛便非常清楚地闪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