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和萧晨糊里胡涂地商定了战略,让程悠若感觉本身仿佛在带着一个痴人过家家,仿佛并不是真的去做一件存亡存亡的大事。但愿这一次没有选错队友吧。不然小命可就要完整交代在这里了。
他好不轻易才将她从险恶的池沼中拉出来,又怎能再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更加险恶的池沼当中?
思虑半晌,道:“长卿,你信不信我?”
“但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子啊,女人你就更不得了了,你是殿下最在乎的人哪。”萧晨道。
看着程悠若的目光,半晌,咬咬牙,亦是果断道:“好,我跟你赌这一次!倘若你有甚么闪失,我跟随你便是。”
“这是天然。”长卿道。
“派上几个绝顶妙手,埋伏在吴王府外。如果过了子时他们两个还没出来的话,你们先潜入府中去救人,如果实在救不出,也莫要强求。到时候发个信号出来,本宫马上率军攻府。”
也是奇特得很,竟然要由本身这么一个穿越而来的人来给他科普。看来她与这个期间融会得还真不是一点点。
程悠若也听得出来,长卿并不是不能赢,而是他本身内心乱得很,一方面以性命之故,不得不去争;但是另一方面,却还是有些自大的,并无先前那样保住太子之位的底气了。
这小子回身一躲,悄悄松松躲过了这茶杯的进犯。看到他如闪电般地一闪身,程悠若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儿。看来这小子还是有些真本领的,只能说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了。
“那……那女人你也记得带上一把匕首啊。”萧晨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消稳妥便可。两年,两年有算得了甚么呢?哪怕再有两个两年,她也等得起。十年、二十年,这恨在内心都没法消弭。
何况,即便这两年她没有留在净水别苑当中,而是回到天一国,估计这两年里,也成不了甚么事。毕竟想要再入帝宫,还是需求契机的。现在本身孤身一人,天然不像是先前有龙陵夜运营那般能悄悄松松地混入帝宫。
长卿愣住了,敢不敢和她赌一把?
“在二哥的府中。估计是在地牢吧。二哥的地牢滴水不入,周到得很。”长卿道。
程悠若点点头,道:“撞墙死太不靠谱了,破相了到地府也不甘心。你还是带把匕首藏在袖子里吧, 万一被抓了,这个还能敏捷一点儿。”
“少废话”,程悠若没耐烦和他啰嗦下去了,感觉有需求在解缆之前,将这件事情给他说得清清楚楚,“如果胜利了,殿下能够逃过此劫顺利即位,你今后天然是飞黄腾达;如果失利了,你我必须当场他杀,不然,你必然会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听明白了没有?”
“殿下,程悠若女人带着萧晨解缆了”,长卿的浅栖院中,一个黑衣人低声禀报导,“看来的确是往吴王府的方向而去。”
远尘院中,程悠若已经像模像样地安插战术了。
是啊,都过了五年了。人的平生当中,能有几个五年呢?
长卿倒是说道做到,说敢和她一起赌一把,翌日便把远尘院内里的统统侍卫都给撤走了。就连这些侍卫都感觉奇特,觉得殿下是吃错药了。或者是……朝中真的有大动乱了,他这太子之位当真保不住了。
长卿仍旧是踌躇,看着她果断地目光,半晌也说不出“不信”、“不敢”的话来。但是却也的确说不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