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程悠若拦住了已经起家的长卿,道,“来不及了,戴在脸上以后好歹还要调剂一番,再啰嗦下去,只怕已经赶不及在吴王做出挽救之前了。我看,不然你还是直接去帝宫里你父皇的寝宫内里求见,赶在上朝之前,就处理了这件事情。”
她记得听长卿说过,吴王在皇上面前一向都是一副循规蹈矩的孝子模样,怎敢大朝晨的就去寝宫堵他父皇?因此估计吴王再如何快,也是要在上朝之时,而不敢在上朝之前去打搅皇上。
“那就戴上?”毒磬子道。
萧晨看了看,非常惭愧地挠了挠头,道:“女人……我……我感觉,是挺像的。九分类似,应当有了吧……”
听得程悠若说话,毒磬子总算完整复苏了过来。加上被也风一吹,一个机警,这才总算展开了眼睛,道:“行了行了,你们出去吧。”
“如何,不敢了?”毒磬子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扑在桌子上,正在和那张画像对比着。
实在哪怕没有她以后弥补出的这两个字,长卿也是没筹算再说些甚么。他已经完整沉浸在程悠若那句“我不放心”给他带来的打动当中了。
程悠若跟在毒磬子身后,忍不住又诘问一句:“先生,这个……真的是人皮做的么?”
长卿却还是非常对峙,道:“不可,用刀子划脸这等事情,怎能让好兄弟去做?做小弟的要时候为大哥着想才行。我说不可就不可。”
但是幸亏还是要以大局为重,这个时候再如何没有耐烦,也必必要耐着性子来。
有她这句话,他还能再说些甚么呢?有这句话就够了。
长卿将这幅画和程悠若他们夜探吴王府的事情说给毒磬子。毒磬子听着,神采也垂垂凝重起来。天然晓得了这事情的紧急性。
这张面具,已经有九成九的类似,再窜改下去,反而是画蛇添足了。
毒磬子此次倒是没有躲避,只是点了点头。
程悠如果很猎奇此人皮面具的做法的,以是也屁颠儿屁颠儿地跟着毒磬子转到他的密室去。不过,刚一出来,毒磬子一按动构造,就把她给毫不包涵地弹出了密室。
“前辈息怒”,程悠若道,“我们此行前来,是有一件关乎于殿下存亡存亡的大事来求先生。并且事情非常告急,不然也不敢冒然来深夜打搅先生了。”
“你看看如何样?与那女人可有九分类似?”程悠若将画递给萧晨,问道。
没了长卿的聒噪,程悠若静下心来,这幅画总算画出了比较对劲的模样。只是不管如何,到底是画,想要与那宫女的面貌达到完整的融会,老是不太能够的。但是倘若毒磬子的易容之术真像长卿吹嘘得那么牛的话,估计做出来的人皮面具,结果也必然差不了。
看到程悠若被这老头儿从墙壁那边又给扔了出来,长卿笑道:“毒磬子所修的奇门,传男不传女。如果让你看到了,他不挖了你的眼睛,就没法去面对他的师祖们。你可要感激他把你给扔出来。不然一个时候以后,你的眼睛只怕就要被他不动声色地给挖了下来。”
不管她内心到底是把他摆在甚么样的位置,是能够生长成爱人的人、还是一辈子仅仅是好兄弟,都不要紧。起码他能够必定,在她内心,她也是很首要的。
“如何样?你看看,是否还需求窜改那里?”毒磬子回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