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说好说……这些都不是首要的”,百里尚善笑道,“你我皆知‘君无戏言’的事理,岂能于这等事情上相互欺诈?不然这国与国之间信义安在?一国的庄严又将安在嘛……如果大家都不守条约信义,这天下间岂不是要乱套了吗?”
百里尚善收好了字据,嘴上说着不要紧,但是内心却想着,有了‘觉罗长卿’这四字印玺的朱砂印在上面,惊骇你不认账不成?何况,如果终究真的是你觉罗国得胜了,你如果不认这字据上面所写的内容,倒是反而给了我们莫支一个起兵讨伐的机遇。
长卿当真当下便立了一个字据,并且还诚意实足地盖了一个太子印在上面。笑道:“父执包涵,觉罗国的国玺,侄儿是定然不能随身照顾在身上的。现在只要这一个刻着侄儿姓名的小印章在,但意义都是一样的,‘觉罗长卿’这四个字决然无假。”
还永久不忘呢?程悠若听着只感觉好笑了,心想听这两人构和,也真是够累肠胃的。老是要时不时地压着翻涌上来的呕吐。
“既如此,此事便是我觉罗海内部需求筹议的事情了”,程悠若笑道,“事关调遣我觉罗军队,在此大帐商讨老是不当。我们还是回觉罗国营帐中去参议,总之今晚必然能到手便是。”
因此定了要连夜向襄阳进军之前,天然是要参议出一个详细地作战对策来的。
长卿拿出天一国的布局防备图来,倒是不直接给百里尚善看。而是把关于莫支的那一部分给挡住了,其他的展现在百里尚善面前,道:“父执能够看出,这东西是甚么?”
搞定了莫支,程悠若和长卿都不担忧百里尚善会像宋千帆那般,紧接着就会派人去给龙陵夜送信。因为这故乡伙的贪婪实在过分较着,野心也大得很,他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能够参与逐鹿天下的机遇的。奉告龙陵夜?那岂不是把他这方才得到手的一点点但愿都给扼杀掉了?
天下混战,强者为王,这奉上门来的好机遇,岂有不好好操纵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