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的人方才摆完了晚膳，长卿便已经踏进了宫门。一脸忧色，道：“爱妃的伤可好些了？”
说着，公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兵符来，递给程悠若道：“绝无子虚。”
程悠若将这令牌拿在手中，认得这的确是天一的兵符，并未有假。因为这天一兵符的后背，有龙陵夜用心弄出的一个轻微地剑痕，以此便能制止有人偷换。但是她和龙陵夜认得这轻微的剑痕，却不代表天一的皇家军都认得。
“悠若，你是在想，朕给你的这个兵符，或许已经是一块废铁了是不是？”看着程悠若的背影，长卿问道。
程悠若笑笑，不说本身信赖他，却也不再辩驳甚么。
长卿看了看她，倒是不再言语。既然饭毕，长卿却没有筹算要分开的意义。程悠若俄然想起了他先前所发起的阿谁互换。
“小白……”程悠若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的头和翅膀，道：“你过得好不好呀？有没有想我？”
背对着长卿，看不见他的面孔，反而能够更清楚地听出他的语气来。程悠若听到长卿的语气中透下落寞，但是这一点落寞，却不敷以让她提起任何怜悯之心来。因为此时的长卿，再不是阿谁发乎于情、止于礼的君子了。
“啾啾……”就在程悠若刚要回襄乾宫之时，俄然天空中响起了两声轻鸣。随即，便见一朵红色的“云朵”飘了下来。
看长卿的意义，莫非还真的筹算用天一兵符和她互换不成？程悠若倒是俄然来了猎奇之心，想要看看长卿能支出的代价到底有大。
程悠若没有答话，仍旧紧闭着眼睛端坐着。看起来是任君采摘，但实际上倒是拒人于千里以外。长卿咬咬牙，暗道：“悠若，你莫要怪我。”
小白仿佛看出了程悠若的驰念，便更向程悠若身边凑了凑，用头上的羽毛和顺地摩挲着程悠若的手心。
长卿看着程悠若的眼神……他要的，不是如许的眼神。
晚膳之前，听得李长福来报：“陛下今晚叮咛了要来襄乾宫用晚膳，还请娘娘先筹办着吧。”
“甚么如何样了？”程悠若故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