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义是，即便龙陵夜已经死了，你挑选的还是不是朕，而是龙非然，对么？”长卿问道。
“无可挽回了”，龙非然道，“程悠若，陈少安他们兵败是必然的，这是在他们出兵之前，朕就已经推测的成果。谁都晓得长卿此人本不是残暴之人，可没甚么专爱晒人头颅的癖好。这一次他把人头挂出来，明显就是要引发我们天一内部的内哄，而很明显，他得逞了。”
程悠若的眼眸紧了紧，道：“觉罗长卿，便是你活捉了我们，你也赢不了。在天一江山和我的性命面前，龙陵夜必然会挑选前者。”
“龙非然，看来陈少安他们冒然反击，公然并未讨得甚么好处。我们还是想体例挽救一下吧？”程悠若感觉这时候有需求点醒龙非然了。不然这小子估计会一向沉浸在他本身的天下里。比及一会儿天一真的败了，觉罗国兵士的长刀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气回到实际中吧。
龙非然自是感觉极其窝囊了，一脸的苦笑已经没法粉饰绝望之色。
“可惜啊，朕不成能和你单打独斗。”长卿道。
“走吧！”程悠若拉着龙非然，筹算从府衙后门逃出。
“来不及了……”程悠若听到长卿的声音，心内一寒，便晓得他们跑不了了。
程悠若的神采冷了又冷，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匕首，下认识地护在了龙非然身前。
“你不逃才是懦夫！”程悠若道，“龙非然，你感觉这天下间的人言，就这么可畏么？龙非然，我们活着，并不是为天下人的口水而活，而是为本身而活、为所爱的人而活。龙非然，你不是说你爱我么，是真的么？”
长卿的眼眸紧了又紧，低喃道：“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要走一起走！”虽说内心明显已经晓得逃不了了，却还是拉着龙非然，想要做最后的挣扎。见龙非然不动，程悠若转头看向他。盯着他的眼睛，道：“要留，一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