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夫人如许毫不客气的挖苦,崔氏顿时气得神采乌青,她推开简吉跟张巧蓉,道:“你想要退亲,成,一百两的赔偿费。”
“谁是你亲家母,少往自个脸上贴金,废话少说,我来退亲。”白村长夫人没好气的吼道,昨个听了白仁明那小子的话她并非百分百信赖,便让自家兄弟来云岭村看看这简又又的脸,谁知是真的,这该死的崔氏竟想骗她的婚,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白村长夫人向来高高在上,只要她欺别人的份,还向来没有别人敢欺到她头上的份,此次崔氏想要瞒天过海将有病的女儿嫁进白家,的确是痴人做梦。
白村长夫人岂是那么好说话之人,当即抬起一脚向崔氏踹去:“给我滚蛋,少在这攀亲带故的,这亲说甚么也不结了,要么我们衙门见,要么你把我那五十两聘金还给我,我们从起桥归桥路归路,不然……哼哼……”
只要简练插着腰拥戴道:“对,你们出耳反耳,觉得我们家好欺负不成,还村长夫人呢,不赔一百两,我们衙门见。”
白村长夫人嘲笑一声:“你们替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衙门去。”
翌日一早,简家大门便被人敲的哐哐响,崔氏正在屋里做早餐,一听那拆屋似的拍门声,忙一边骂一边走了出来:“谁阿,一大早的就作死,轻点轻点,再如许拍门都要坏了。”
身后当即有人拥戴道:“骗婚性子可卑劣了,少不了几十板子得挨,再关个几个月大牢,还得赚偿银子,这简家既然敢狮子大开口,就让他们赔个一百两。”
很多人一听崔氏开口就要一百两,又惊又妒,暗道崔氏这是那里走来的狗屎运,竟然能讹白村长家这么多银子。
“唉哟喂,痛死老娘了。”
“衙门见,好啊,你们简家骗婚,我倒要看看县太爷这案如何断。”白村长夫人抖着脸上的横肉,痛斥道。
为首的,是一名肥得五官都将近看不出来的妇女,那身上的肉,跟着她的走动都在颤抖着,一脸的凶神恶煞,仿佛要吃人普通,身上穿的是绫罗绸缎,一看就像是富朱紫家的太太。
她一哼哼,身后的数十人纷繁一顿脚,直吓的崔氏神采煞白,正要说甚么,却听一侧传来简又又凉嗖嗖的声音:“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这病就算不感染,也不知何时能好呢,就算好了,也不知这怪病会不会再复发,咱也不能害了白家公子不是。”
白村长夫人像是听到了甚么好听的笑话似的,一阵嘲笑,这一笑,她身上的肥肉也跟着颤栗,看的人恨不得思疑那脂肪是不是要被抖下来。
“这个时候还跟我装胡涂呢,你那二女儿得了怪病,浑身出满了疹子,传闻还感染,你这不声不响的是筹算瞒着我们直接奉上花轿等生米煮成熟饭呢,我呸,甚么玩意,连老娘也敢耍,你这是想给我家找倒霉不成。”
崔氏一愣:“骗婚,甚么骗婚?”
这白河村村长夫人果然“富态逼人”啊,不怕你不闹,就怕你不来闹,闹得越狠,于她才最无益嘛。
白家带了这么多人上简家去,天然被很多人瞥见了,这个时候,简家门口也围了很多云岭村看热烈的人。
简又又听到声音亦靠在门口,一脸戏谑的看着热烈。
现在是白家退婚在前,于简又又的名誉有损,简家天然底气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