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廉肃如此无礼,齐蓁也气着了,恨得紧咬牙关。
泡了小半个时候,木桶里头的水已经凉透了,齐蓁这才从木桶中走出来,用一块洁净的白布包住身子,吸干水分。
做这坛子脂膏时,齐蓁并没有将猪油都给用上,现在她取来一个碗出来,在碗里到了一点点桂花花露,以后又舀出两勺猪油,异化均匀后,这才将这些装了好东西的坛子都放在床下。
老旧的木板床收回轻微的嘎吱声,这还是廉肃谨慎行动的成果。
坛子里的好物儿分了两层,上层是淡黄色的花露,而基层则是真真正正的脂膏。
廉肃摇了点头,道:
“如何……”
因为齐蓁的房间就挨着廉肃房间,水声通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扰的廉肃心烦意乱,满脑筋都是那夜乌黑如玉的脊背,以及女人胸脯处两团悄悄发颤的柔腻软香。
宿世里齐蓁到厥后固然不是处子了,但却并非是被男人那话儿破的身子,而是被一根玉势,以是对于阳/精的味道,她天然是非常陌生的。
比落第二日,齐蓁起来一边做着红薯粥,两小就嗅着香味儿跑到了厨房。
一顿饭只吃了七分饱,齐蓁用净水漱了漱口,以后便将桌子给清算了。
齐蓁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伸手摸了摸廉肃的额头,皱起眉问:
“你是不是又发热了?如何额头这么烫?”
这脂膏虽说也是用猪油制成的,但加了那‘引子’以后,却半点儿也不油腻,只要涂上稍稍揉按一会儿,面上的皮肤就嫩气的很。
“甚么东西!”
更何况,现在齐蓁能做出胭脂水了,光凭着卖胭脂水的银钱,就充足一家子过得舒舒畅服的,又何必让廉肃受于家那些小霸王凌辱?
沉吟半晌,廉肃点了点头,说:
碗里的猪油天然不是用来匀面的,如果涂在脸上,她这张脸恐怕就变得油光锃亮,底子出不去屋子。
是以,廉肃慌乱的很,也没倒出工夫来教两小读书。
“嫂、嫂嫂!”
廉肃俄然冷了脸,声音当中透着寒意,唬了齐蓁一跳。
以后又拿了那五十文的青花瓷盒儿,用汤勺舀出一些基层的脂膏出来,用来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