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蓁咽了咽口水,晓得本身这一遭如何都躲不畴昔,如果不让廉肃吃饱喝足了,恐怕本日还得持续折腾下去,万一折腾到了晚餐时分,几个小的瞥见她不在,说不准还会多想,齐蓁现在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脸皮那里能比得过廉肃,最后只能咬着牙,恨声道:“你情愿如何作就作呗,干吗非得带上我?”
齐蓁向来不是甚么气度宽广的性子,申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她的底线,一开端念在伯元仲琪的份上齐蓁没有理睬,到厥后这妇人更加变本加厉,竟然连亲儿子都当作操纵的筹马,想要以伯元的婚事来换银子,做母亲能做成这类无耻境地,实在是少见的很,目睹着申氏不利,齐蓁内心天然痛快的很,想了想,她哑声道:“那你带我去看看吧,归正闲着也是闲着……”
第二日,辰时未到,齐蓁就听到身边有杂声传来。
到底齐蓁也没赶上晚餐,她迷含混糊地眯了一会儿,比及醒来玉轮都高高挂起,廉肃让厨房送来了一碗鸡汤面,两人坐在桌边,一人吃了一碗,齐蓁将一身黏黏腻腻的汗渍洗洁净了,这才又爬到床上,被廉肃这厮抱在怀里头,睡了畴昔。
高老太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狠狠的瞪着申氏,看那模样仿佛恨不得将申氏给生吞活剥了般,现在申氏站在门口,双手掐腰,头发乱成一团,嘴角红肿,眼眶青黑,仿佛被人吸干了精气似的,眼中满布血丝,申氏看着劈面站着的高大男人,破口痛骂:
牙齿在肉上磨着,齐蓁吓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固然她明知廉肃不会将她皮肉咬破,但是那种被人叼着肉的感受绝对说不上好,忍了又忍,齐蓁无法之下,只能展开眼看着图上的景象。
廉肃点头,卖了个关子:“你跟我去就是了。”
齐蓁两手死死抓住锦缎做成的褥子,紧紧闭着眼,不想再看避火图里的东西,但是廉肃这厮就跟没长骨头似的,压在她背上,跟汤婆子也没甚么不同,热的齐蓁呼吸减轻了很多,额角也模糊见汗。小女人比来养的不错,身上的肉更香更软,吃在嘴里头滋味儿极好,廉肃就跟饿极了的野兽般,叼住齐蓁后颈的软肉,不轻不重的咬着,齐蓁只要不展开眼,廉肃就不松口。
齐蓁倒抽了一口寒气,没想到申氏会这么狠心,直接毁了小姑子的面貌,这手腕当真狠辣的紧,哪个男人能忍得下来?就算申氏生的美,只要高老迈不是个傻子,恐怕也不敢再将她留在高家了。
很快马车就到了高家地点的那条冷巷子处,齐蓁翻开车帘,看着高家门口处围了很多人,一个个都在指指导点的,不晓得到底生出了甚么事儿,马车离得近了,齐蓁模糊能听到女人的怒骂声:“申氏,这世上怎会有你这么暴虐的女人,竟然给我女儿下毒,毁了她的脸还不算,现在她倒在床上生了怪病,真是个丧门星啊!”
她皱着眉,一把将锦被拉高,捂着耳朵还想睡,却不防一只大掌伸到了前头,握住了不该碰的处所,略微使了些力量,掐了一下……齐蓁又不是个死人,当即打盹就全都复苏了,轱轳起来瞪着身边的男人,还没等开口,就听到廉肃这厮强词夺理道:“昨夜是你说想要去看热烈的,你如果再不清算的话,那场好戏恐怕就错过了。”
将装了凝翠膏的盒子翻开,廉肃用手指挖了一坨翠绿色的透明药膏涂在女人乌黑的臀上,凝翠膏冰冷,而齐蓁屁股却火辣辣的疼,涂上药膏后让齐蓁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咬着唇收回呜呜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