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热水里的石清嘉听到床榻方向的动静,气的两眼翻白,楚钦当真是小我嫌狗憎的东西,也就是命好投在了誉王府,如果没了皇亲国戚的身份,谁还奇怪多看他半眼?
廉肃现在已经走出了王府,他刚才听蓁蓁提到鸳鸯枕,一下子想起了誉王用的玉枕,那玉枕做工非常精美,质料还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誉王离了那只枕头就睡不着,现在想想,一只枕头怎能有如此奇异的服从,誉王之以是如此看重那只玉枕,应当是离不开玉枕内里的兵符吧?
“我记得下月月朔是个好日子,不如就挑那天给耿五跟翠琏办酒……”挽着男人健壮有力的手臂,齐蓁嘴里嘟囔着,底子没重视到男人早就神游天外,底子没听到她到底在说些甚么。
刚才楚钦跟那两个丫环混闹一番,身上沾了一股劣质脂粉的味道,石清嘉呛得直恶心,因为内心有了策画,她现在又不好表示出来,只能强挤出一丝笑,任由楚钦阿谁混不吝的东西折腾着。
所谓最伤害的处所最安然的处所,誉王这一手障眼法玩的当真不错,若不是他中了风,恐怕云南那四十万驻军现在指不定会闹出甚么幺蛾子,万一再跟玉门关外的匈奴里应外合,对于大业而言,当真成了腹背受敌,说是堕入绝境也差不离了。
现在誉王呆在云南,已经是不顶用了,廉肃之以是没将楚钦母子两个从王府里给赶出去,就是为了那不晓得藏在那边的兵符,廉肃在云南的人手都快将云南的府邸掘地三尺了,仍旧没有找到兵符的下落,但看着楚钦跟誉王妃这幅模样,蠢的连情势都认不清,兵符真的会在他们手里?
齐蓁气的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学聪明了,晓得男人生了一身腱子肉,用手底子拧不动,干脆就直接拿指甲抠他身上的肉,要不是碍于身边另有很多服侍的丫环主子,齐蓁恐怕就脱手拧廉肃的耳朵了。
淡淡的扫了一眼石清嘉,誉王妃没有接过茶盏的意义,就筹算这么晾着她,毕竟她身为王妃,又是长辈,即便石贵妃也要给誉王妃几分薄面,现在她不过是在给新媳妇立立端方罢了,谁还能挑出甚么错来?
听到这话,男人鹰眸一亮,举头阔步的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儿俄然感觉有些不对,看着娇滴滴的小媳妇站在原地,眼神不善的盯着本身看,廉肃强挤出一丝笑,走到女人身边在她嘴上狠狠啃了几口,这才低低道:“耿五跟翠琏的婚事就交给你筹办了,我想起一件很首要的事情,现在得去看一看。”
听到石清嘉的声音,誉王妃内心头憋着一股火儿,之前这石清嘉打上钦儿的帐她都记在内心呢,要不是因为这桩婚事是陛下赐下来的,底子没有回绝的余地,誉王妃不管如何都不会让楚钦去了石清嘉这类恶妇进门,还没结婚之前就因为善妒闹得鸡犬不宁,将来的日子还不晓得该如何过呢?
齐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甚么,只是趁着四周的丫环婆子不重视时,小手穿过衣衿按在男人的胸口处,用指甲狠狠挠了一把,幸亏廉肃皮糙肉厚,晓得本身把小媳妇给惹急了,也不起火,老诚恳实地的认罚,站在原地任打任骂,这幅端方的模样倒让齐蓁有气没解缆,最后狠狠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道:“还不快走!”
不过女人的脾气固然不好,面庞跟身材儿当真没得挑,知春知夏跟她底子不能比,吃在嘴里头就跟最上等的甘旨好菜普通,让楚钦现在只瞧了一眼,嗅到石清嘉身上淡淡的暗香,就忍不住将人捞在怀里头,伸手在柔嫩之处上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