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那些丫环浑身是血满脸是泪的叫唤时,楚钦内心头才会舒坦很多,服侍他的丫环都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恰好楚钦却不以为本身做错了,毕竟那些丫环都是卑贱的主子,身契都在誉王府,折腾死几个又算得了甚么?归正他是堂堂誉王府的二少爷,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找他的费事?
“让人在誉王妃耳边说石清嘉克夫,即便誉王妃一开端不信,厥后多出几个和尚羽士都这么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流言传着传着可就变成真的了,石清嘉也不是甚么省油的灯,这对婆媳相互折腾起来,不就有好戏看了?”
想到此,誉王妃手一抖,装着香露的瓷瓶儿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张氏看到誉王妃这幅模样,恭谨的低着头,勾了勾嘴角。
是不是因为石清嘉是克夫命,石家这才盯上了钦儿?
这么一想,石清嘉捂着嘴轻笑出声,明显是感觉第二条路比第一条路要舒坦多了,毕竟入宫当陛下的女人总比一辈子守活寡强,石清嘉也不是甚么好人,不肯意在楚钦身上华侈一辈子。
见着小女人这么替本身考虑,廉肃内心头更舒坦了,仿佛喝了一壶烈酒似的,浑身高低都暖洋洋的,他一把将齐蓁打横抱起,直接去了之前的汤池处,汤池里头另有几个丫环在清算着,一看到世子爷抱着世子妃出去,一个个都红了脸,赶快退了出去。
一把拉住小女人反叛的手,廉肃风俗的将小手拉到嘴边,刚想下口亲一亲,就想到了旺财那只牲口,神采不由垮了几分:“你想出甚么体例了?”
齐蓁看着绷着不笑的男人,眸子子转了转,小手在廉肃胸膛上戳了戳,此人浑身筋肉生的非常健壮,齐蓁也没戳动,只悄悄说了一句:“现在楚钦已经废了,二房正热烈着,我们不如让二房更加热烈,你说如何样?”
誉王妃本就多疑,楚钦跟石清嘉的这桩婚事成的诡异,按理而言,石清嘉的亲姐姐石贵妃比来非常得宠,石清嘉想要嫁给谁不是嫁,为甚么非要嫁给钦儿,固然在誉王妃眼底楚钦是极好的,但有了廉肃那小我嫌狗憎的东西碍事,世子的位置也没法落在钦儿身上,如此一来,石家的这门婚事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内心一股股毒水往外冒,楚钦仿佛变了一小我似的,不知从那里弄到了一根马鞭,只要房里头的丫环稍有错处,他就会用鞭子狠狠的抽在丫环身上,马鞭上但是有倒刺的,打在人身上会连皮带肉的扯下来一大块儿,服侍的丫环一个个都身娇体弱,连重活儿都干不了多少,又那里能受得住这个?
齐蓁都是重生过一回的人了,在床笫之事上天然比浅显女子放得开,常日里老是在床上做这档子事儿,偶尔到了汤池里,倒多了一番特别的感受,让她忍不住悄悄叫出了声……
廉肃办事利落的很,齐蓁不过提了一嘴,也不晓得这男人究竟是如何操纵的,竟然拉拢了誉王妃身边的老嬷嬷,那老嬷嬷服侍在誉王妃身边都有二十多年了,之前最是忠心不过,现在俄然反叛,当真出乎了齐蓁的料想。
石清嘉本来就不待见楚钦,现在更不会跟一个废人睡在一起,她还替本身找好了借口,甚么怕担搁了楚钦养伤,怕本来的丫环照顾不周,又替楚钦添置了几个仙颜丫环,眼下楚钦早就不复当年,服侍他的丫环越是仙颜,在楚钦眼里就越像是讽刺,讽刺他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