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呢,禅房的木门被人推了开,一看到威武不凡的陛下,老嬷嬷行了礼以后就直接退了出去,只留下石清嘉一小我坐在妆匣前,她缓缓站起家,冲着男人福了福,低着头不去看玄德帝。
男人自顾自穿戴整齐,但石清嘉却难受极了,她现在两条腿酸软的如同面条普通,站都站不稳了,但手腕那处却被系带死死绑住,让她必须稳稳的站直身子,乃至于踮起脚尖,对于一个浑身没有半点儿力量的人而言,无异于最大的折磨。
石清嘉固然年纪小,但在床榻之上比她姐姐石贵妃强很多,甚么花腔都能玩得起,也能受得住,现在女人乌黑的腕子被绑在床柱上,她站在地上,必须踮起脚尖手腕那处才不会被勒疼,如此一来,石清嘉底子站不稳,当男人从火线入出去时,她下认识的尖叫一声,整小我都被撞得往前倒,幸亏木床健壮的很,只跟着男人的行动收回嘎吱嘎吱的声音,并没有哐当一声裂开。
齐蓁瞪大眼,如何也没想到石清嘉竟然这么本领,明显嫁给了楚钦,现在竟然勾的上陛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钟粹宫里的那位石贵妃,但是石清嘉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如果此事被石贵妃晓得了,想必她脸上的神采必然都雅极了。
越想越感觉祸水东引的主张不错,誉王妃身边的张氏早就被齐蓁给拉拢了,誉王妃对张氏非常倚重,齐蓁只往她那边送了一张纸条,将此事略微说了说,却坦白了玄德帝的身份,张氏是个聪明人,那里会不明白了世子妃的企图?
对于齐蓁的话,廉肃天然不会有半分思疑,比及了第二日,石清嘉偷偷摸摸带着老嬷嬷坐着马车往京郊的庵堂赶去时,并没有发明身后跟着两个技艺高强的侍卫,石清嘉到了庵堂以后,直接进到了之前住过的那间禅房,现在玄德帝还没有来,禅房中只要石清嘉跟老嬷嬷,女人身上穿戴正红色的褙子,脸上画着精美的妆容,整小我显得鲜艳娇媚,像是一朵牡丹花似的,只可惜那双眼睛里却藏满了不忿,明显石清嘉对本身现在的处境很不对劲。
闭上眼,石清嘉眉头紧紧皱着,实在想不明白为甚么面前威武的帝王在床榻之上会有这类怪癖,不过她内心很清楚,后宫那些女人必然不清楚玄德帝这幅如同野兽般的德行,不然她本身也不是甚么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儿,如何能惹得堂堂帝王三日就要来庵堂中宣泄一回呢?
“陛下如何会跟石清嘉牵涉在一处?”齐蓁跟石清嘉有过节,万一这个女人得了宠,她跟廉肃如何办?内心这么想着,齐蓁小脸儿上不由暴露了几分愁色,男人跟她都是老夫老妻了,那里会不清楚小女人的设法,张嘴叼住了鲜艳的唇瓣,廉肃含混不清道:“你放心,陛下是明君,即便他跟石清嘉有了甚么,为了皇室的名誉,也不会将石清嘉接到宫里头……”
收到纸条后,张氏暗中察看着石清嘉,公然发明这位二少夫人有些分歧了,眉梢眼角都含着一股子媚劲儿,脸颊红润如同三月的桃花,一看就是被男人津润过的,现在二少爷那话儿都已经废了,敦伦之事天然是做不得的,不然也不会折腾死那么多的丫环,让誉王妃每天替他善后,这么一看,二少夫人想必真有了奸.夫,也不算冤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