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我之前警告过你,既然你是我们廉家的人,就不能再做出甚么感冒败俗的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给齐蓁倒了碗茶,廉肃在床前站直身子,冲着女人拱手施了一礼。
黑发稠密,这么折腾了一通,竟然有几缕发丝散落下来,紧贴在齐蓁乌黑的颊边。
见女人如此不平管束,廉肃额角蹦出条条青筋,明显是气的狠了。
自从用脂膏将皮肉养的非常细嫩以后,齐蓁这身细皮白肉,稍稍一碰,就是一片青紫,她好不轻易扶着墙回到了本身的房间,对着铜镜一照,果不其然的发明本身的脖颈处一片淤紫,看着非常可怖。
廉肃讽刺的笑了笑,双臂撑住齐蓁瘫软的身子,免得让她跌倒在地。
比及他三言两语将徐长贵打发走以后,目光便落在了齐蓁身上。
红唇微张,呵气如兰。
明显该尽数忘了的,偏又好似魔障普通,雕刻在廉肃脑中,经常跳出来,让廉肃认清本身有多么的卑鄙无耻。
廉肃将饭食放在桌上,用火折子点亮油灯,而后才将木桌搬到床前。
女人身上透出淡淡的桂花香,缭绕在廉肃鼻端,他脑海中忽的冒出了那夜香艳的精美。
“我脾气不好又如何?姓廉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嫂子,你放尊敬点!”
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齐蓁的两手不住乱动,实在令人气恼,廉肃竟然单手将女人的双腕交叠,直接按在她发顶上。
女人的嘴唇干涩起皮,显得有些惨白。
本来齐蓁干瘪的很,比来大略是用的吃食好了,整小我变得丰润很多,特别胸前那圆鼓鼓的两团,即便还未抓在手中,光凭眼睛瞧着,也只那软糯弹润之感。
廉肃端起茶壶,发明里头没有水了,回身往外走去。
廉肃的学问固然做得好,但因为过分年青,还没插手过乡试,身上天然没有功名。
男人身上透着淡淡的皂角香,这衣裳还是齐蓁亲手给洗的。
喝完水后,她倒不像之前那么惶恐失措,躺倒在床榻上,脑筋里空缺一片,余下的只要无尽的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