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走的话,就别走了。”
徐小荷日子过得不好,内心头憋着气,看到齐蓁一个孀妇能穿金戴银,前呼后拥十几个主子服侍着,内心能均衡就怪了,想起齐蓁那副贱德行,徐小荷就想揭穿了齐蓁的真脸孔,让誉王世子晓得这到底是如何一个贱人,从速把她给休了,省的绿帽子都戴穿了天。
正在此时,廖守带人来了,他身后跟着一群捕快,皱着眉走到齐蓁面前,问:“此处但是有人肇事?”
女人的眼里划过一丝贪婪,想着这世子妃跟天子老儿都是亲戚,手里头必定有大把大银子,如果能划拉了几千两,这辈子都不消愁了,像他们这类土里刨食儿的,每年能攒下来十几两银子就是不错的了,长贵媳妇脑袋活络,可不想一辈子过苦日子,之前听到徐小荷想要进京找世子妃,就死皮赖脸的跟来了,姑嫂两个一合计,直接来到了誉王府,就是为了赚上一笔。
廉肃刚才那一鞭子动手极狠,现在徐小荷手上还滴滴答答的流着血,她对上男人的眼睛,只感觉仿佛被野兽盯上了普通,让她骨头缝儿里升起了一股寒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想要说些甚么,却张不开嘴。
一听到齐蓁要送本身去见官,徐小荷内心头有些发憷,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了,两手扯着齐蓁的裙裾,怒骂道:“大师都来看看啊,这女人究竟有多狠辣,我不过是想要讨一个公道,她竟然要送我去见官,谁不晓得她齐蓁是世子妃,像我这类小老百姓如果见了官的话,必定得被折腾去了半条命……”
徐小荷跟长贵媳妇一个怀着孕,一个抱着孩子,身上穿的都是细棉布做出来的衣裳,与锦衣华服的齐蓁面对着面,看起来实在不幸,四周很多百姓都对齐蓁指指导点的,如何也没想到这类皇亲国戚也会做出不守妇道的肮脏事儿来。
齐蓁皱着眉,之前在大湾村的时候她就跟徐小荷相看两生厌,这个女人对廉肃有那么几分辩不清道不明的心机,乃至于看齐蓁不扎眼,那张嘴里头向来就吐不出甚么人话儿,骂骂咧咧的脏字儿不竭往外冒,的确不堪入耳,算一算徐小荷现在也得二十出头了,现在还怀着身孕,想必早就有了丈夫,不晓得为甚么还跟她过不去,非要呈现在誉王府门前。
红岚踌躇了一会儿,才道:“是两个女人,看着面熟,不像是都城人。”
侍卫冲着齐蓁抱拳施礼,骑着马往京兆尹府赶去,王府外闹出这么大的事儿,里头的主子们不成能不晓得,本日廉肃恰好不在,誉王妃走了出来,看到那两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眼神闪了闪,走到齐蓁身边,语重心长道:“蓁蓁,我们王府千万不能仗势欺人,还是拿点儿银子将她们送走吧,你今后警省着些,离别的男人远着点儿,不然再闹出这档子事儿,我们王府可丢不起此人。”
齐蓁在铺子里待了一上午,红岚本日呆在王府,没有跟过来,吃午餐的时候这丫环竟然小跑着冲到了玉颜坊中,神采丢脸的紧,冲着齐蓁道:“主子,有人来我们王府闹了。”
齐蓁点头,指着徐小荷跟长贵媳妇道:“她们两个呆在王府门口,非说我勾引了她们家的男人,以后还死皮赖脸的想要讹五千两银子,廖大人还是将她们带到京兆尹府,好好鞠问一番,省的这类不要脸的女人持续欺诈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