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廉肃比来喜好丰腴的女人,对这类浑身没有二两肉的,看都不看一眼,不顾美人儿美好的小脸儿,廉肃打了个响指,藏在院子里的暗卫就走了出来,一把将阿谁女人堵了嘴,拉了下去。
幸亏齐蓁第二胎要比头胎顺利很多,产婆低头一看,欣喜道:“世子妃,您再加把劲儿,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之前廉肃派人将誉王妃送回了云南,誉王的身子骨儿大不如前,留着誉王妃跟他作伴儿也挺好的,归正在廉肃内心,他向来没将誉王当作本身的父亲,之前派去云南的侍卫还负担着一个任务,将老王妃的坟给迁返来,固然此举分歧端方,但廉肃却不在乎,在京郊选了一块儿风水宝地,将誉王妃埋在了那边,而廉君的坟也离得不远。
“世子爷,您不能出来,里头血气重,恐怕会冲撞了你。”
比及齐蓁醒来后,浑身每一处都疼,仿佛统统的骨头都错位了似的,特别是小腹与宫口,更是火辣辣的难受,宫里头有特制的秘药,涂在身上能减缓疼痛,不过这药膏必须得比及体内排挤的恶露没那么多的时候才气用,不然底子没有甚么服从。
廉肃一僵,没有开口。
看到小媳妇的神采不好,廉肃恐怕她胡思乱想,从速走到齐蓁身边,亲了亲小女人的面庞,眸光滚烫的短长,用实际施动证了然本身对小媳妇的忠心,齐蓁一把拍掉了本身身上的那只禄山之爪,转头狠狠瞪着廉肃,怒道:“我本日瞧见有个丫环看了你一眼!”
两个侍卫的工夫较着没有廉肃高,三人交过手后,廉肃没花多少工夫就将二人打到在地,固然没受甚么重伤,却也好半天没爬起来,廉肃趁着此时直接冲到了房间里,产房中的接生婆一看到世子爷出去了,吓了一大跳,脸上都没了赤色,扯着嗓子道:“世子爷,您快出去!这不能来!”
仲春的天挺冷的,被风呼呼的刮,即便冰雪已经有了要溶解的意义,外头还是白皑皑一片,阳光能照到的处所略微熔化了些。
听到床边传来的动静,廉肃蹭的一声站起家,几步走到床头,看到神采惨白的小女人,贰心跳的缓慢,眼眶也微微热了几分:“蓁蓁,你终究醒了。”
孙氏端来了一锅鱼汤放在桌上,廉肃手里头拿着一个大海碗,普通人家都没有这么大个儿的碗,他盛了满满一碗鱼汤,送到齐蓁面前,眼神和顺的看着胖了好几圈的小媳妇,齐蓁对男人的眼神视而不见,将足足三人份的骨汤咕咚咕咚给喝进肚子里,孙氏熬鱼汤的时候非常谨慎,用纱布将鱼汤滤了一遍,里头底子没有毛刺儿,天然也不必担忧卡嗓子。
齐蓁的身材实在没有甚么大碍,只不过有点累罢了,她依托着软枕,看着廉肃,问:“孩子呢?是不是女儿?”
齐蓁的肚子仿佛吹了气儿似的,没过几个月就高矗立起,肚子里的孩子长得好固然是功德儿,但分量却不轻,就跟抱着个大肉球似的,每天都将齐蓁压得腰酸背痛,幸亏廉肃手劲儿大,每天用手给小媳妇揉腰按腿,殷勤的不得了,这才让齐蓁好受很多,因为按摩的时候用了些橄榄油跟花油,齐蓁身上也没长怀胎纹,看着水光溜滑跟剥了壳儿的水煮蛋似的,身上长了一层软肉,摸起来的手感好极了,每当给小媳妇按摩,到了最后廉肃都不晓得摸到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