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甄水瑶的小腹,齐修严柔声道:“你好好歇息,此事我会查出来,给你一个交代……”
茂县处所虽小,倒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恰好此处的存粮比别的处所强多了,又离琼州府近,如果能将茂县攻打下来,对于倭寇而言,但是天大的功德。
琼州府靠海,往年也有倭寇过来,做一些烧杀劫掠的恶事,本年齐修严在茂县当了县令,早就派人构造了民兵,下发了兵器刀剑等物,派军中的硬汉练兵,现在已经有大半年了,算是小有所成,前几日倭寇想来茂县打秋风,被茂县的苍糊口活的给打回渔船去了,乃至还活捉了两个。
“交代倒是不必了。”小手捂住嘴,甄水瑶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直接走回主卧,眼皮子直打斗,都快睁不开了,她倒在床上,迷含混糊地发明齐修严也跟着走了出去,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头,那双手臂就跟铁箍似的,死死的缠在她腰处,将甄水瑶勒的有些透不过气。
想起琼州常常有倭寇来犯,甄水瑶也猜到了这四小我的身份,必然是倭寇无疑,不过这些倭寇为甚么会呈现在齐府里头?难不成有人将他们带出去?
倭寇本想着等甄水瑶出府的时候,将她擒住,但左等右等,甄水瑶也没有分开的意义,无法之下,倭寇只能打通了一个大丫环,几个倭寇扮作小厮的模样,混到齐府中,谨慎翼翼的走到了后院儿,看着躺在藤椅上晒太阳的女人,为首的一个倭寇眼里划过一丝狠色,不着陈迹的走到甄水瑶身边,手里握着一把匕首,俄然暴起,却不防被娇小的女人一脚踹在了肚皮上,砰地一声撞在石阶儿上,脑袋都磕破了个洞穴,殷红的血呼呼的往外冒,那模样渗人极了。
甄水瑶跟主子叮咛一声,让人拿了麻绳,将这四个倭寇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又派人去府衙给齐修严送了信儿,茂县里头呈现了倭寇,这事情绝对不容忽视,毕竟此处一共有几万的百姓,万一被这些丧芥蒂狂的倭寇给伤着了,齐修严身为县令,必定难辞其咎。
“放开……”女人开口嘟囔了一句,在齐修严怀里头蹭了蹭,星眸半睁半阖,就跟小猫儿似的,长而卷翘的眼睫悄悄颤抖,齐修严感觉她的眼睫生的就仿佛小刷子似的,伸手盖在甄水瑶脸上,掌心微微有些发痒,齐修严也说不清到底是甚么感受,只是一向抱着本身的夫人,比及女人睡熟了后,才回到府衙中。
齐修严也是个有手腕的,在齐府中也安插了很多的人手,想要查出来到底是谁将四个倭寇给带进府中,并不算甚么难事儿,鞠问一番后,侍卫们将侍墨给押到了大牢中,目睹着这个服侍了他近十年的丫环,齐修严如何也想不明白,侍墨为甚么要叛变他。
对上大人冰冷的眼神,侍墨红了眼,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行至齐修严面前,两手死死揪住齐修严的袍脚,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青石板上,哭的不幸极了,再加上侍墨的面貌本就娟秀,现在带着几分楚楚不幸的味道,让一旁的侍卫都忍不住心生不忍,开口道:“大人,会不会有甚么曲解……”
齐修严低头看着侍墨,问:“你为甚么要勾搭倭寇?”
有了虎鞭汤日日滋补着,齐修严的确称得上是龙精虎猛,夜里将甄水瑶折腾的死去活来,没过两个月,甄水瑶肚子里就怀了孩子,固然现在还不晓得是男是女,但一想到这孩子将来会成为一个读书人,再也不消像她一样当山贼了,甄水瑶内心头就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