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女人语气里模糊透着的对劲,齐修严只感觉喉咙处哽着一口老血,涨的他俊脸通红,嘴唇都不住的打着颤抖。
强即将火气给压下去,齐修严怒道:“你知不晓得那些倭寇有多伤害,他们一个个都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甄水瑶现在还在府里头呆着,底子不晓得出了甚么事儿,比及她反应过来有些不对时,才发明齐修严已经整整三日没有回过府中了,传闻此人也不在府衙,而是领着很多民兵出城绞杀倭寇了。
齐修严看着甄水瑶越来越精力的模样,担忧全都烟消云散了,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个好字,除此以外,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一起无话,直到被带回了茂县,齐修严仍没有吭声,目睹着都已经走回齐府,甄水瑶硬着头皮想要将男人的手给甩开,却换来冷冷的一瞥,那眼神里仿佛带着冰碴子似的,冷的甄水瑶自颤抖抖,乖乖的跟着齐修严回到了主卧,房中没有一个丫环,只剩下他们二人,甄水瑶坐在圆凳上,低着头,那副没出息的德行跟只鹌鹑也没甚么不同。
眼神闪了闪,甄水瑶揣摩着该如何将这些倭寇给清算了,她的武功固然不差,但双拳难敌四手,想到肚子里还揣着的孩子,甄水瑶也不敢过分猖獗,眸子子转了转,踩着皂靴往山里走去,甄水瑶从小在山里头长大,固然对医术并不精通,但好歹还熟谙很多药草,目睹着地上大片大片的黄色花朵,都是闹羊花,甄水瑶眼睛一亮,晓得这些都是好东西,用来做蒙汗药再好不过了。
目睹着大人一声不吭满脸急色的走了,侍卫眼皮子抽了抽,悻悻的闭上嘴,转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倭寇们,上去踹了他们几脚,将那些倭寇踹的直哼哼,嘴里头子哇乱叫,死死瞪着侍卫,那模样仿佛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