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不晓得到底是何景象,严颂之不敢冒然归去,一旦被那些特工发觉,恐怕他会直接丢了命,想到此,严颂之就安放心心的芸娘家中养伤。
展开眼,严颂之打量着灰扑扑的墙,他躺在木板搭成的破床上,跟着男人的行动,木床收回吱嘎吱嘎的响声。仿佛要接受不住了普通。俄然,那扇粗陋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严颂之眼中划过警戒之色,一个鹞子翻身站在了床下,看着走出去的女子,身上穿戴灰扑扑的布衣,那张面庞倒非常娇美,皮肤也不像边城的百姓普通粗糙,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因为有医馆要打理,芸娘白日必须去医馆中,再照顾孩子的话,就有些忙不过来了。恰好严颂之一向呆在家里,芸娘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性子,晓得此人不过是只纸老虎,看着可骇,但一举一动中都严守底线,毫不会等闲伤害妇孺,如此一来,芸娘就将孩子交到严颂之手里,让他细心照看着。
严颂之部下的侍卫非常忠心,都是严家辛苦培养出来的,天然不会有贰心。幸亏元帅也不信的那些人的大话,没有将严颂之列为叛徒,反而派人搜刮严颂之的踪迹,不过军中大多数人都以为严颂之已经死了,毕竟他当时受了那么严峻的伤,还中了毒,能保住一条命非常困难。
醒来以后,严颂之还觉得本身会被那些叛徒给抓到,毕竟阿谁女人一看就是浅显的百姓。家里进了歹人,如何会不找官府?一旦被官兵晓得本身在这儿,恐怕就会被上面的人所发明。
“你是谁?”严颂之警戒地问了一声,几步冲到了女子面前,用手锁住了她的喉咙,只要他稍稍一用力,纤细的脖颈顿时就会断在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