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蓁被反几次复的看了个细心,摸了个透辟,不过廉肃却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现在齐蓁还抱着男人的手臂,她一向忘了放手,饱满的乳儿蹭着男人的手臂,使得廉肃内里的肝火方才褪去,又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邪火来。
翻身下床,廉肃暴露着上身,清癯的背上有几道抓痕,透着血丝,恰是齐蓁刚才留下的。
廉肃脱手非常精准,只方才那么一下,就将蜥蜴的脑袋敲得稀巴烂,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几个月他日日都沉浸在肖想本身嫂子的惭愧当中,感受知己都遭到了鞭挞,整小我都浑浑噩噩的。
齐蓁只是个女子,即便常日里做了很多活,但那些家务活又不是下地种田,对力量的增加天然是没有甚么感化的。
看着齐蓁警戒的眼神,廉肃脸上的笑意更浓,说:
仿佛被男人的行动吓到了普通,齐蓁瞪大眼,泪水还挂在长而卷翘的眼睫上,要落不落的,配上通红的脸颊,非常惹人顾恤。
说完,村长嘲笑一声,但他倒是个孬种,胆量小的很,放下狠话后就直接跑着分开了廉家。
廉肃笑了笑,说:“只不过是一只蜥蜴罢了,嫂嫂莫怕。”
鹰眸幽深,廉肃微微眯起眼,空着的那只手臂神不知鬼不觉的绕到了齐蓁身后,在女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搂住了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
齐蓁啐了一声,恶狠狠的瞪着廉肃,面对如此无耻之人,她都不晓得该说些甚么才好。
从棉被里探出头来,齐蓁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看了看,果然没有看到廉肃的声音。
那一滴血珠上带着浓浓的血腥气,毕竟里头混着蜥蜴的鲜血与内脏,只要一想,就让齐蓁反胃,差不点忍不住吐了。
一滴殷红的血珠落在齐蓁的手臂上,红的妖异,与四周如同白雪普通细致的皮肉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你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姓廉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嫂嫂!”
“嫂嫂别怕,肃怎会给嫂嫂下毒呢?这东西底子没有半点儿毒素,但是在一月以内不能碰水,不然会让皮肤腐败,嫂嫂的皮肤生的如同凝脂普通,如果烂出了一个洞穴,肃可要心疼了。”
齐蓁皱了皱眉,问:
人都走了,但齐蓁却还没止住眼泪,哭的直打嗝儿,她这倒还委曲上了。
被亲的昏昏沉沉的,齐蓁只能收回闷闷的哼声,含混不清,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见状,廉肃不止不怒,乃至还表情不错的哼了哼小曲儿,声音透过棉被传进齐蓁耳中,好似魔音穿脑普通,让她内心头更加烦躁了。
这一点廉肃天然没忘,不然他现在就不会只站在这儿,而会做出更加过分的行动了。
心中转过这个设法,廉肃薄唇竟然悄悄勾起一丝不甚较着的弧度,他往前走了几步,直接将齐蓁带进了女人的房中。
男人的掌心烫的短长,还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恰是因为长年拿笔而至使的。
女人冒死挣扎着,想要抽回击,恰好廉肃死死握着齐蓁的手腕,底子不让她得逞。
“嫂嫂,欢愉吗?”
毫无隔绝地被这么一握,齐蓁吓得浑身颤栗,眼泪不自发的从眼角溢出,不过廉肃却并非甚么怜香惜玉的性子,他悄悄舔去了微咸的泪,声音粗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