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天底下的男人都是经不起教唆的,廉肃就算是个读书人,也不例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蓁被反几次复的看了个细心,摸了个透辟,不过廉肃却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男人的掌心烫的短长,还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子,恰是因为长年拿笔而至使的。
齐蓁两手死死握拳,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办才好,她竟然与廉肃做出了这等事!廉肃但是她的小叔子啊!
“嫂嫂,欢愉吗?”
贰内心险恶的种子是因这个女人而起,如此一来,他一小我受折磨又怎会公允?还不如拖着面前这个女人一起下天国!
只可惜廉肃天然不会等闲让齐蓁如愿,他的力量本就很大,现在竟然好似木头桩子普通,一动也不动一下,齐蓁费尽了力量那只手臂还是稳稳的放在她胸前,紧紧贴着柔嫩的两团,乃至还无耻的蹭了蹭。
廉肃眯了眯眼,本来俊朗的一张脸变得扭曲又狰狞,他直接上前一步,身上的肝火都要奔涌出来了,幸亏齐蓁的身子挡在廉肃身前,两手死死拉着廉肃的手臂,禁止着一二。
眼下齐蓁现在连转动一下的力量都没有了,就连身上的衣裳都是廉肃帮她穿上的。
“姓廉的、”
见着女人这幅不幸兮兮的模样,廉肃不怒反笑,悄悄亲了一下齐蓁的额头,大抵是因为终究将胸臆间的欲念给宣泄出来了,他一扫常日里的阴霾,显得非常隔怀,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垂,低低道:
“你快放开我!这、这成何体统,姓廉的,你可别忘了,我是你嫂嫂!”
以往廉肃顾及着所谓端方,只在齐蓁病中进过房间一次,本日倒是他第二返来此。
翻身下床,廉肃暴露着上身,清癯的背上有几道抓痕,透着血丝,恰是齐蓁刚才留下的。
即便齐蓁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恐怕都没法禁止住廉肃,不过廉肃不想伤着她,这才让村短跑了。
“别乱动,不然我还得重新再弄。”
“内里装着甚么东西?”
此时现在,齐蓁终究晓得怕了,两手握拳狠狠捶打着廉肃的胸膛,恰好这个看似斯文的墨客竟然巍然不动,而她却捶的两手通红,疼的很。
饶是如此,屋子里也弥散着一股子腥膻味儿,之前齐蓁曾在廉肃房中闻到过这个味道,当时她还觉得是甚么吃食坏掉了,时至本日,现在她终究明白了这股味道到底因何而起。
齐蓁的神采忽青忽白不竭变更,明显心境很不平静,正在现在,方才出了门的廉肃竟然又返来了,手中捧着一只不小的瓦罐,也不晓得里头到底是甚么东西。
“你这个天杀的!就不怕下天国吗?”
村长见状,骇了一大跳,身子连退几步,恐怕廉肃此人俄然疯魔了,再度对他脱手。
现在齐蓁还抱着男人的手臂,她一向忘了放手,饱满的乳儿蹭着男人的手臂,使得廉肃内里的肝火方才褪去,又升起了一股意味不明的邪火来。
这几个月他日日都沉浸在肖想本身嫂子的惭愧当中,感受知己都遭到了鞭挞,整小我都浑浑噩噩的。
齐蓁只是个女子,即便常日里做了很多活,但那些家务活又不是下地种田,对力量的增加天然是没有甚么感化的。
比及穿戴整齐以后,齐蓁仿佛受了惊吓的小植物似的,缓慢的缩到床里,将棉被拉高盖在头上,连看都不肯意多看男人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