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去到隔壁房中,看了两个小侄儿一眼,摸了摸他们的面庞。
与之相反,齐蓁的腰肢还是如同昔日普通纤细,现在即便用细棉布遮了又遮,但一块细棉布才有多大,又怎能将那勾人的景色尽数讳饰住。
归正他定会活着返来,到了当时,即便这女人在名义上还是他的嫂嫂,也顾不上这么很多了。
廉肃生的本就比齐蓁高上很多,他现在提着女人的手臂,竟然将人拉的绷直,乃至还要悄悄踮起脚尖,才省的膀子被扯得发疼。
薄唇悄悄吻了一下女人汗湿的额头,廉肃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便沉甜睡了畴昔。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想那些狼籍的事情,归正廉肃去了边城,没个三年五载是不会返来的,今后的事情今后再想,现在何必杞人忧天?
“若肃返来看不见你腕间的守宫砂,届时会有甚么结果,嫂嫂内心头应当如同明镜普通吧?”
比及身边传来安稳的呼吸声以后,廉肃不由苦笑了一声,他方才固然宣泄了一回,但却并没有入道,只是在柔嫩处磨蹭一番,稍稍消了消火气罢了。
“叔叔。”
除了衣裳以外,她又在里头放了一些散碎银子,金疮药,医治风寒的药粉,以及很多在锅边烤的干硬的饼子,这饼里头加了很多腊肉,吃起来咸鲜适口,比及吃的时候只要放在火上烤一烤,腊肉内的油脂便能涌出来,使得饼子再度变得坚固劲道。
更何况,他去了边关,并非不能建功立业,世人总觉得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但廉肃却不是陈腐之人,他很清楚在疆场上若能积累军功,可比一个方才走顿时任的芝麻官儿强多了,届时他想要娶了齐蓁,禁止的人天然少些。
心中转过此番设法,廉肃的神采变得果断很多。
特别夏季里北风瑟瑟,如果不将脂膏擦得厚一些,走到外头被冷风一刮,恐怕这方才养出来的细皮嫩肉顿时就会被冻出一个又一个的疹子。
齐蓁虽从未去过边关,但也知边地苦寒,天然但愿廉肃能吃饱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