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只猪蹄则放在案板上,烧肉的时候不短,现在猪蹄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手了,齐蓁用菜刀将猪蹄切成几块,放在瓷罐里头,再往此中插手通草一钱、炙甘草二钱、新奇香菇三朵、切了些姜片出来,以后瓷罐就一向放在炉子上煨着。
本来齐蓁脸上还能瞥见一点点毛孔,但比来那些毛孔却仿佛全然消逝了普通,半点儿陈迹都找不着。
咣当咣当的声音实在不小,引得廉伯元跑到厨房里偷看,他嗅到了锅里炖着的红烧肉的味道,顿时咂了咂嘴,明显是有些馋了。
齐蓁听了这话,也没辩驳,她只会做一些女子所用的脂膏蜜粉等物,要说这侍弄花草,当真只是个门外汉。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熟,仿佛不管做甚么都不会吵醒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