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廉肃的眼神,齐蓁咬着唇,不竭的掉泪,但愿这男人能顾恤她一番。
“既然如此,赵某就不打搅齐女人了,还请齐女人路上谨慎。”
这么想着,齐蓁内心头更委曲了,哭的双眼肿的像核桃似的,展开都有些吃力。
廉肃挑眉,将仿佛白斩鸡一样的女人翻了个身,扫见女人雪背上星星点点的红痕,较着就是被粗糙的草席子给划伤的。
只可惜齐蓁想得好,但她一个女人连刘老板都躲不开,又那里能躲得开在疆场上拼杀过的廉肃?
这小院儿不大,里头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别提家具安排了,就连卧房的炕上都只铺了一层草席子。
听到女人用娇软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廉肃内心非常受用,但面上却不显,扯嘴冷冷一笑:
齐蓁千万想不到,廉肃这么一个粗枝大叶的男人,竟然会去给她弄月事带,这东西可没处所卖,他不是去别人家偷得吧?万一偷到了别人用过的,想想齐蓁都感觉膈应。
“既然你本身都已经不要明净了,追男人追到了护国寺里,那还不如让肃帮嫂嫂消火。”
“你本领当真不小,我还真当你循分了,没想到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你在大湾村勾.引徐长贵,到了都城又跟赵恒眉来眼去。”
齐蓁打了个颤抖,两手按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上,哭唧唧的要求着:
因为来了月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恐怕鲜血哗哗的往下淌。
因倒挂在男人身上,齐蓁浑身的血一个劲的往脑袋处涌,涨的她头昏目炫。
却未曾想,那处俄然涌出血来,固然只要几滴站在了外袍上,但廉肃的嗅觉活络,一下子就闻到了这股味儿。
刘老板年纪大了,常常大酒大肉的,即便繁华,嘴里头也带着一股味儿,熏得齐蓁差不点吐出来,心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只感觉本日她是免不了被这条死狗啃上两口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她头上的珠钗发簪都掉在地上,发髻狼藉,领口也大敞四开的,暴露白嫩嫩水盈盈的皮肉来。
仔细心细的给女人掖好被子,廉肃看着女人嘴唇上的齿痕,嘴角勾了勾,伸手揉了揉红唇,这才走出了房中。
“过来。”
小腹处传来闷闷的胀痛,以往让齐蓁腻烦急了的小日子,现在就仿佛及时雨普通,她满脸都是讳饰不住的狂喜。
被齐蓁连着回绝两次,赵恒说不遗憾是假的,不过看着面前杏眼桃腮面庞酡红的女人,冰肌玉骨,皮肉娇软,身材儿也是一等一的好,胸前鼓鼓囊囊的那两团让赵恒感觉本身再多破钞一些工夫也是值得的,毕竟如许娇滴滴的美人儿到头来还是他的,比及手以后再好好心疼,也不必急于一时。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齐蓁伸手一摸,只感觉细嫩的掌心被扎的短长,刺棱棱的难受。她也不晓得本身究竟被男人带到甚么鬼处所,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想到随后会产生的事情,齐蓁哭的浑身发麻,却不敢再待在原地,拼了命的就冲要去房门,只要她快点儿跑回玉颜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肃这牲口也就不敢乱动了!
想到紫茹那丫环只被大人踹了一脚就去了半条命,孙氏那里敢触怒这个煞星,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忙关紧房门,不敢再看。
男人从齐蓁身上倒了下来,在草地上收回杀猪般的嚎叫,一向打着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