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四下无人,男人终究忍不住了,几步冲上前,伸手一把捂住齐蓁的小嘴,制止她叫出声来,直接拖着人往竹林深处拽。
齐蓁被拖着在地上滑动,她瞪大眼,冒死挣扎着,但女人的力量却比不过又如何能比得过丁壮男人?不管齐蓁如何挣扎,还是挣不开男人的钳制。
男人的眼神仿佛火普通,烧的她浑身发烫,但却因为一丝不挂,齐蓁底子无路可逃,只能被高大的人一步一步的逼到草席子上。
只可惜齐蓁想得好,但她一个女人连刘老板都躲不开,又那里能躲得开在疆场上拼杀过的廉肃?
感遭到女人挣扎的行动小了几分,刘老板嘿嘿一笑,脸上的横肉颤了颤,一双眼色眯眯的盯着齐蓁,伸手就要抓住左边那高矗立起的一团。
“蓁蓁别急,等肃先做了一回,我们回家还能持续。”
但他手还没碰到那日思夜想的柔嫩之物,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刘老板死死咬牙,看着本身被砍断的四根手指,目眦尽裂,大滴大滴的盗汗滚滚而下,打在齐蓁脸上,那股粘腻带着腥咸的味道将齐蓁恶心坏了,恰好她两只手被人给绑住,身上又压着一个将近二百斤的男人,没昏畴昔就是好的,又哪有力量再挣扎了?
“这是我去同僚家要来的,他媳妇做好一向没用的,是全新的。”
廉肃嘲笑不已,以往还能沁着点笑意的眸子,现在深不见底,透着一股猖獗之色。
刘老板可不是廉肃,及时齐蓁一时躲着廉肃,内心也如同明镜似的,晓得只要不逼急了这个男人,廉肃是不会伤了她,但刘老板却全然分歧,只要想到他那副嘴脸,齐蓁就恶心的想吐。
“臭婊.子,让你当我的妾氏,你死活不从,还把老子送你的东西都给扔了,明天看老子如何操.你!”
被男人一把撂在草席上,齐蓁伸手一摸,只感觉细嫩的掌心被扎的短长,刺棱棱的难受。她也不晓得本身究竟被男人带到甚么鬼处所,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想到随后会产生的事情,齐蓁哭的浑身发麻,却不敢再待在原地,拼了命的就冲要去房门,只要她快点儿跑回玉颜坊,找到廉伯元跟廉仲琪,廉肃这牲口也就不敢乱动了!
听到这话,廉伯元神采庞大的应了一声,摸了摸弟弟的小脸儿,哄他先归去,这才去到廉肃暂住的配房中。
“她带你上山去私会情郎,我莫非还要感激她不成?让她彻夜滞留在护国寺中,还算是便宜她了!”
因为来了月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恐怕鲜血哗哗的往下淌。
齐蓁疼的眼圈发红,只可惜看到她与男人私会的廉肃,内心不会再有一丝半点怜香惜玉的意义,咧着嘴暴露奸笑:
齐蓁闭着眼,看都不敢看廉肃一眼,比及两人的衣裳都穿戴整齐以后,男人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也不晓得到底去了那里。
脑海中俄然闪现出一张人脸。
男人从齐蓁身上倒了下来,在草地上收回杀猪般的嚎叫,一向打着滚儿。
齐蓁打了个颤抖,两手按在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膛上,哭唧唧的要求着:
“你要带我去哪儿?”女人声音发颤儿,明显是怕极了。
“你跟我来一趟。”
到底伯元的年纪大些,固然还没有经历人事,但这孩子非常聪明,心机细致,对他的心机惟必也能猜出几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