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都下逐客令了,廉伯元也没脸再呆在配房中,进房时廉伯元内心尽是肝火,走出来也踌躇不定,不晓得本身要如何挑选才好。
返来以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如果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向盯着本身的屁股,齐蓁就耻辱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翻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原因,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底子遮不住面前一片春光。
廉伯元本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童,但倒是朴重鲁莽的少年,以是看到本身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感觉脑袋懵的一下,如何也转不过来了。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翻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悄悄按开。
“你莫非想让你娘再醮别人?出嫁从夫,一旦她如果再醮的话,恐怕这辈子想要见你跟仲琪的机遇都少。”
廉伯元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头疼的回房歇息了。
实在齐蓁是玉颜坊的掌柜的,与她结婚的男人即便再爱她那张面庞,也不会不想要玉颜坊,以是答应女人持续打理玉颜坊的能够不是没有,但廉肃就是不想奉告廉伯元,只要让这孩子内心怕了,本身想明白,今后他与仲琪才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不过即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明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阿谁赵侍卫内心还是挺对劲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如果嫁给赵侍卫,齐蓁今后也就不必刻苦了。
廉伯元较着还想再说些甚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