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男人弄出几个洞穴的衣裳,被齐蓁用手团成一团扔在地上,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满面羞红的女人,齐蓁恨得银牙紧咬,她是真的不想与廉肃有过量的牵涉,但又没有别的体例,此人一向赖在玉颜坊中,平时低头不见昂首见的,三不五时闯进她房间里头,真是好不要脸。
齐蓁不想让廉伯元将来伉俪分歧,以是现在给本身遴选丫环的时候就必然得警省着些,不然让那些心机深沉的钻了空子,到时候连哭都找不着处所。
“传闻八宝楼的刘老板被您割下了三根手指,他现在告到了京兆尹这里,廖某特地来知会一声。”
“本官晓得了,多谢廖大人提点。”廉肃冲着廖守抱拳行了一礼,廖守从速侧过身子遁藏,不敢真受了廉肃的礼。
听了这话,廉肃嗯了一声,以后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见细致的粉末唰唰地从石磨上落下来,齐蓁内心头痛快了很多,毕竟如果让她本身干活的话,恐怕不晓得要折腾多久。
“晋阳侯……”
买下翠琏这丫环几天以后,齐蓁就晓得本身的五两银子没有白花,翠琏干起活来可比紫茹敏捷多了,并且为人诚恳本分,又有眼力价儿。
“那刘老板固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他身后却有一名侯爷,批示史可得谨慎着些,传闻刘老板的女儿是侯府的小妾,生的花容月貌,被侯爷放在心尖尖上宠着,如果她在晋阳侯耳边吹枕旁风的话,这件事情恐怕不会等闲告终。”
费钱这么痛快的妾氏通房在家里头必然受宠,男人们喜好看她们打扮的美好柔滑,但正妻看在眼里头,内心如何能舒坦?
廖守仕进前只是个平头百姓,能做到正四品的京兆尹的位置,天然不会是个傻子,心计手腕天然不缺,他皱眉道:
本来这酒坛子里头装的不是酒,而是苏合香油跟熟蜜,那些药材粉末闻起来有些呛人,但在混上了这两样东西以后,刺鼻的味道刹时就被熟蜜的甜香给压抑了,闻起来味道天然不差。
房门俄然被从里头翻开了,男人身穿一身飞鱼服,腰间挂着绣春刀,生的高大威武,因为这几年练武的原因,肩宽腰细,看起来非常俊朗。
房檐下雨水哗哗的淌着,打在窗扇上,收回噼里啪啦的响声。
齐蓁回身回了房,孙氏拉着翠琏的手,嘴里干脆着:
丫环冲着齐蓁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道:“奴婢翠琏。”
男人走近了些,伸手放在齐蓁脖颈上,捏了一下。
“你要出门?”齐蓁看着如许的廉肃,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听这话,人牙子顿时有些急了,赶快赔笑道:
“你叫甚么名字?”
说完这一句话以后,才放开了齐蓁的手,撑开油纸伞走出了玉颜坊。
感遭到身后传来源源不竭的阵阵热度,齐蓁不由有些脸热,身子往前倾了倾,就要贴在墙上了,身上的衣裳也沾了很多白灰。
圆臀挺翘,将翠绿的布料撑起高高的弧度,廉肃固然是个读书人,但参军三年,早就把所谓的非礼勿视给忘光了,从怀里取出一把小刀来,在女人大腿上划了一下,既没有伤着齐蓁,又能将锦缎的料子给割开,这份刀工比起厨子来都不差甚么了。
看着外头的滂湃大雨,齐蓁喊了一句:“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