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为甚么要搬走啊?是不是不要仲琪了?”
“我晓得周姐姐是为了我好,不过我比来真的没这个心机……”
看着如花似玉的小姑子,周清荷怜意顿生,暗叹一声,高门大户公然不是那么好进的,小姑子当年固然靠着一张脸嫁给荣安伯府的二公子,但厥后大伯子成了伯爷,她那丈夫对她也不顾恤,房里头养了很多美妾,传闻还跟外头的暗门子厮混,每天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守空房,周清荷都感觉可惜。
周清荷晓得小姑子心高气傲,以是也没提齐蓁那副柔滑勾人的模样,底子不愁再醮,不然让小姑子想起姑爷在外头厮混着的阿谁死了丈夫的暗门子,内心头必定不痛快。
“你平时不是不肯意用玉颜坊的脂粉吗?如何俄然体贴起老板娘了?”
极其可贵的是,即便香味儿变得浓烈了,还是不刺鼻,廖守仿佛饿坏了的小狗似的,一口啃在周清荷玉似的背上,大口大口咬着,力量虽不大,但女人身娇肉贵,很快就留下一个个发红微肿的齿痕。
“当时你家小叔子之以是砍了刘老板三指,不就是因为那蠢猪想要糟蹋良家女人吗?刘老板竟然另有胆量告他,要不是看在晋阳侯的份上,我家大人非得将他好好清算一番!”
镜子里的女子做出这类行动,齐蓁脸上不免有些发烫,又拿起青黛细细描眉,刚涂了一笔,齐蓁手上的行动一顿,不晓得本身为甚么非要在饭前打扮,莫非就是为了见阿谁男人一面?
“齐氏不是嫂嫂的好姐妹吗,莫非我就不能问问?”廖玉儿噘着红唇,斜斜的睨了周清荷一眼,看似有些委曲。
“姐姐快别说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此事不成,mm可就没脸见人了。”
抿嘴笑了笑,周清荷到底也是廖玉儿的亲嫂子,同在京中,她与小姑子走动的次数很多,天然清楚她的性子。
一旁的廉伯元看着不远处的亲二叔,想到二叔对继母的心机,一时之间有些踌躇,不晓得本身该不该挽留二叔。
周清荷有些吓着了,眼角都排泄泪来,但却底子没法推开廖守,只能任由这男人猖獗的使坏。
齐蓁失魂落魄,捂着脸蹲在地上,她有点难受了。
“这香膏比蔷薇花闻着甜一些。”
廖守看着老婆这幅模样,早就忍不住了,又那里想要抱着人走回房里头?
齐蓁愣了愣,心跳的有些短长,伸手捂住胸口,她微微拧起眉。
周清荷猜疑的瞅了廖玉儿一眼,问:
“满嘴正理。”
周清荷一边抱怨着齐蓁,一边把手送到鼻子下头,细心问了问这股花香,问:
少年到底面嫩,一双凤眸将心机都给泄漏出去了。
“再看看吧。”
廖玉儿撇撇嘴,内心对齐蓁的小家子气很有些不屑,不就是当年误打误撞治好了嫂嫂的脸吗,弄得仿佛对嫂嫂有多大恩典似的。
周清荷夫家没有长辈,公婆全都去了,她一个官夫人在府里当家作主,又得丈夫宠嬖,日子过得舒心,也经常能从府里头出来逛逛,之前见过刘老板几次,对这个色眯眯的蠢猪天然没有甚么好印象。
坐在妆匣前,看着铜镜中的女人,明显是素净娇蕊的面貌,但眉眼处却含着几分轻愁,仿佛受了多大委曲似的。
“刚才听伯元少爷说了,今晚大人返来取东西,你把房间清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