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守单手解开裤腰,喉结高低滑动,另一手直接抓住了软而饱满的兔儿。
“这香膏比蔷薇花闻着甜一些。”
看着如花似玉的小姑子,周清荷怜意顿生,暗叹一声,高门大户公然不是那么好进的,小姑子当年固然靠着一张脸嫁给荣安伯府的二公子,但厥后大伯子成了伯爷,她那丈夫对她也不顾恤,房里头养了很多美妾,传闻还跟外头的暗门子厮混,每天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守空房,周清荷都感觉可惜。
“他如何不告了?”
鹰眸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透过薄薄一层窗纱,廉肃看到了房间里的人影,眼中划过一丝调侃。
“我如何能够不要仲琪,只不过在京里头另有一处宅子,离镇抚司比较近,早被骗值能少走半个时候的路,就搬到那儿了。”
按住在本身身上捣蛋的大掌,周清荷颤巍巍道:“回、回房。”
周清荷一边抱怨着齐蓁,一边把手送到鼻子下头,细心问了问这股花香,问:
廖玉儿歪着头,倒是没想到齐氏会对两个隔着肚皮的孩子这么上心,看起来性子应当不错。
齐蓁愣了愣,心跳的有些短长,伸手捂住胸口,她微微拧起眉。
“嫂嫂,你之前不是说要给玉颜坊的老板娘先容一门婚事吗?如何这么久也没得着信儿来?”
周清荷有些吓着了,眼角都排泄泪来,但却底子没法推开廖守,只能任由这男人猖獗的使坏。
周清荷并未发明齐蓁的非常,眨眼问:
“不过孀妇如果年纪大了,再醮恐怕会很难吧?毕竟我们大业一向鼓励女子守节,如果拖到年纪大了,再再醮就没甚么意义了。”
在周清荷看来,小姑子面貌生得好,从小就被廖家人给娇惯坏了,养的心高气傲,厥后亲哥哥成为正四品大员,她又顺风顺水的嫁进了伯府,固然丈夫不宠她,但因为是正妻,该有的恭敬还是有的。
齐蓁不急,但周清荷却急了,即便面前的女人生的一副花容月貌,二十出头也看着跟十四五的小女人一样鲜嫩,但到底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大业朝崇尚守节,孀妇再醮本就挑不到甚么好人家,不然以齐蓁的模样,上门提亲的人恐怕都要将玉颜坊的门槛给踩烂了。
廉肃捏了捏廉仲琪肉呼呼的小脸儿,掀唇笑道:
背对着男人站着,看不见本身丈夫的脸,周清荷有些慌,低低道:
极其可贵的是,即便香味儿变得浓烈了,还是不刺鼻,廖守仿佛饿坏了的小狗似的,一口啃在周清荷玉似的背上,大口大口咬着,力量虽不大,但女人身娇肉贵,很快就留下一个个发红微肿的齿痕。
周清荷猜疑的瞅了廖玉儿一眼,问:
“清儿,我想了……”
小手拉着男人的衣角,廉仲琪不幸巴巴道:
“你呀你!现在不急,非要把本身给熬成老女人才算完?”
“你用的花想容的脂粉?”
“姐姐快别说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此事不成,mm可就没脸见人了。”
“你如果想二叔了,就让你哥带你去看我。”
廖守看着老婆这幅模样,早就忍不住了,又那里想要抱着人走回房里头?
“刚才听伯元少爷说了,今晚大人返来取东西,你把房间清算清算……”
“蓁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