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肃的性子独的很,平时底子不让下人们贴身服侍着,如果未经答应进了主卧的话,恐怕会被劈脸盖脸的一顿怒斥。
男人的目光非常刺人,齐蓁也不是个瞎子,如何能感受不到?
饱满的胸脯不竭起伏着,即便再是气愤,齐蓁也得强行忍着,抿嘴道:“你先归去,比来几天府里的事情多,等我忙过这一阵再给你好好打扮。”
男人哼了一声,较着有些不乐意了,道:“一刻钟。”
看出了夫人的迷惑,小丫环笑着解释:“刚才奴婢出府时,管家说让奴婢将夫人用惯的翠琏给带来,省的夫人感觉别扭。”翠琏站在齐蓁面前,小脸红扑扑的,因走的急了,鼻尖都微微冒出汗珠儿,看着非常讨喜。
“肩膀上落了灰。”廉肃解释一声,鹰眸微微眯起,不错过女人一丝一毫的窜改,他想要晓得齐蓁到底看没看上赵恒,如果她真的对阿谁小人动心了,就得好好策划着,揭穿赵恒的真脸孔。
她刚站起家,还没等转头分开,腕子就俄然被男人的大掌给攥住了,一阵大力拉扯着齐蓁,让她整小我都站不稳了,跌倒在床上,柔嫩的小手隔着薄薄一层亵衣紧贴在男人胸膛上,头顶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方才迈出门槛,齐乐瞟了一眼隔壁的卧房,想到廉肃就住在房间里,她心头就一阵炽热,悄悄咬着涂了胭脂的嘴唇,口脂里头掺了一些玫瑰花蜜,尝在嘴里滋味儿苦涩的很。
走到正堂,齐蓁刚一入内,就看到了坐在八仙椅上端起茶盏的赵恒,本日赵恒穿了一身靛青色的长袍,因他生的高挑,即便穿戴薄袄也不显痴肥,靛青色让这个三十出头的大内侍卫看起来多了几分儒雅。
说着,赵恒兀自上前两步,男人生的个高腿长,竟然直接站到了齐蓁面前,两人之间不过一拳的间隔。
廉府的小丫环天然听过玉颜坊的大名儿,晓得夫人得大人看重,极有眼色的冲着齐蓁福身施礼,便退出了配房中。
“齐女人太美,赵某向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的美人,不免情不自禁,一时之间冒昧了,还望女人千万别见怪。”
说实话,赵恒这话有些孟浪了,齐蓁固然晓得本身模样长得好,但却向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直白的将心机表达出来的男人,她一时之间愣了愣,缓了一会才道:
“赵恒来就来,你摸我干甚么?”齐蓁嘀咕一声,下认识的盯着男人苗条的手,看着掌心中的粗茧,底子没心机理睬赵恒,固然齐蓁的年纪不小了,但是现在廉肃受了重伤,下半辈子还不晓得如何过呢,她实在没体例抛下廉肃跟两个继子。
幸亏他们两个现在待在廉府中,赵恒脑筋还算复苏,即便再想尝尝齐蓁的滋味儿,也不敢在别人的地盘上轻浮人家的嫂子,赵恒可清楚的记得廉肃是锦衣卫批示史,即便现在残了,人家也为崇德帝挡了一刀,简在帝心,天然不是他这个小小侍卫能比得上的。
齐蓁点头,想要抽脱手,男人却仍握的死紧,两人大眼瞪小眼对峙了好一会,廉肃这才罢休。
廉肃扯唇一笑,说:“赵恒找上门了。”刚才赵恒站在廉府外,想要见齐蓁一面,听到老管家说这件事的时候,廉肃恨不得直接将赵恒给扔进诏狱当中,这类无耻之徒竟然还敢肖想他的女人,真是活腻歪了。
廉府里又没有主事的女人,齐蓁天然得留在这里,以是跟赵恒必须说清楚了,省的迟误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