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赵恒眼巴巴的盯着齐蓁,就是看上了这个女人的脸,要不然的话前程恰好的大内侍卫,又何必苦苦求娶一个孀妇?
女人手中端着铜镜,看着镜子里的这张脸,齐乐还挺对劲的,不过一想到齐蓁那身柔嫩白净的皮肉,她就恨得牙痒痒,余光扫了一眼已经见了底的粉盒,齐乐眸子子转了转,暗想齐蓁是她的亲姐姐,既然都把她留在廉府了,讨一盒脂粉应当不会不给。
廉肃扯唇一笑,说:“赵恒找上门了。”刚才赵恒站在廉府外,想要见齐蓁一面,听到老管家说这件事的时候,廉肃恨不得直接将赵恒给扔进诏狱当中,这类无耻之徒竟然还敢肖想他的女人,真是活腻歪了。
伸手按住胸口,想起三姐那对鼓鼓囊囊的乳儿,齐乐更加妒忌了,她之前待在水牛村里头,有一个孀妇跟村里头很多男人牵涉不清,多少女人瞥见那孀妇都吐口水,齐乐倒是没感觉孀妇长得有多都雅,但是那一身细皮嫩肉加上胸前澎湃的两团,是个男人看着就挪不开眼。
心中盘算主张,齐乐挑了个大早直接去了前院儿,廉府里服侍着的丫环都清楚齐乐是夫人的亲mm,以是即便感觉这女人说话办事一点端方都没有,也涓滴不敢怠慢。
“没有,他还在正堂坐着,你要去见他一面?”
小丫环伸手指了指前头,道:“颠末前面的连廊,左手边第一间住的就是夫人,第二间是大人的配房,千万别走错了。”
说着,廉肃微微抬手拂过齐蓁肩头,突然靠近的大掌让齐蓁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茫然的抬眼,问道:“你方才说甚么?”
齐乐住的远,平时只能瞥见一两个服侍她的小丫环,老管家做事非常详确,早就跟齐乐筹办好了似模似样的锦缎衣裳,鹅黄色的浅粉色的褙子拢共做了好几身,不过齐乐皮肤又黑又黄,脸颊上另有几颗冒出尖儿的痘痘,又红又肿非常较着,最穿不得这类鲜嫩的色彩,显得更加粗糙了,但齐乐又是个爱俏的,舍不得标致衣裳,只能将从家里带出来的脂粉一层一层涂在脸上,跟砌墙似的。
廉肃的性子独的很,平时底子不让下人们贴身服侍着,如果未经答应进了主卧的话,恐怕会被劈脸盖脸的一顿怒斥。
说着,赵恒兀自上前两步,男人生的个高腿长,竟然直接站到了齐蓁面前,两人之间不过一拳的间隔。
“你那mm在府里可还循分?”
“我总得跟人家说清楚。”
翠琏是个诚恳本分的性子,主子交代她做甚么,她也不会多嘴多问,只会勤勤奋恳的做事,没一会儿就将东西都给清算好了,由刚才阿谁小丫环引着,往齐乐的住处走去。
玉颜坊的脂粉在全部都城都很驰名誉,不过铺面的确是有些小了,位置也没在东街,不然买卖必定会远远超越现在。
她刚站起家,还没等转头分开,腕子就俄然被男人的大掌给攥住了,一阵大力拉扯着齐蓁,让她整小我都站不稳了,跌倒在床上,柔嫩的小手隔着薄薄一层亵衣紧贴在男人胸膛上,头顶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过了两个时候,小丫环从玉颜坊返来了,身后还跟着别的一个小女人,齐蓁定睛一看,不是翠琏另有哪个?
男人的目光非常刺人,齐蓁也不是个瞎子,如何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