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揉揉有些酸胀的额角,齐蓁冷道:“清算东西,我现在就送你归去。”
齐蓁忍不住嘲笑,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内心清楚。”
听出男人声音中压抑着的肝火,齐蓁回身,小步小步走到男人面前,身子还没靠到床边,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用力一扯,整小我站不稳了,颠仆在宽广热烫的度量中。
齐蓁日日饮着桃花茶,脸上唇上又不厌其烦数次涂着香露香脂,身上老是带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味,廉肃越亲越狠,从鲜艳泛红仿佛能滴出血来的红唇一向咬到细白的颈肉,一口接一口,留放工驳红肿的陈迹。
女人本就肤白,现在被他逗弄的较着有些情动,就连细白的耳廓跟脖颈都浮起淡淡粉晕,廉肃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衣裳下到底埋没了一副如何的景色,他手臂一用力,本来齐蓁脚尖还落在地上,现在整小我都趴在了男人身上,肚皮那处顶着一根东西,突突直跳。
只隔着一层肚兜儿,透过薄薄的布料,齐蓁都能清楚的感遭到男人掌心上的粗茧,磨得她又麻又痒,杏眼中蒙下水雾,一圈圈的打转儿,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齐蓁叮咛翠琏几声,这丫环是个敏捷的,很快就将齐乐的衣裳金饰都给清算好了,又奉告府上的小厮筹办了一辆马车,才道:
他让丫环将齐蓁带到房里,以后打发下人分开,才沉着脸开口:
赵恒来府,齐乐只是廉家的客人,为甚么会不顾端方的去正堂接待男客?并且赵恒不是个傻子,本日他第一次见齐乐,俄然在假山里夺了齐乐的身子,堂堂大内侍卫,怎会饥渴难耐到这类程度?
廉肃伸手解开女人腰间的系带,一层一层似剥粽子似的剥开齐蓁身上的衣裳,很快就暴露了宝蓝色的肚兜儿,细细的带子挂在镜子上,那抹蓝衬的女人肤白胜雪,廉肃眼底深色更浓,揉搓兔儿的手上力量更大,把女人掐的低低惊叫一声。
想想赵侍卫那么威武,幼年有为,齐乐一个村妇竟然也能嫁给他当正妻,固然只是个续弦,也是求都求不来的功德。
“你那mm真是好胆量,竟然敢算计赵恒,无知村妇,我们廉家的脸都被她给丢尽了!”
像是被抽干力量似的,女人抵在男人胸前的手,渐渐松了几分,只能死死攥住廉肃身上的衣服。
开春后,冰雪溶解,屋里的地龙早就不烧了,白日还好,但到了早晨总会有冷风吹出去,女人本就体寒,齐蓁也不抗冻,现在倒在男人怀里,虽硬邦邦的,但却非常刻薄暖和。
齐蓁本来就不是偏瘦的身形,长了一身好肉,肩头圆润,腰上也有些肥胖,但因为骨头生的小,这幅柔若无骨的模样反而更加讨喜。
感遭到齐蓁的窜改,廉肃对劲的勾唇,大掌不对劲隔着衣服的触碰,顺着衣衿下摆直接探了出来,触手一片光滑柔腻,比上好的绸缎都要详确,似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廉肃都怕本身力量用的过大,将部下的这一片温香软玉给捏碎了。
廉肃早就清楚齐乐是甚么德行,不然也不会特地让老管家去‘提点’齐乐,不过廉肃倒没想到,齐蓁的胆量还真不小,竟然会对赵恒下药,两人席天慕地的来了一回,赵恒现在想不认账都不可,只能捏着鼻子娶了齐乐这个不知廉耻的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