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憋了一股火,廉肃到现在才发明,齐蓁怕他。
廉肃眯眼,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欺身逼近,炙热的气味喷洒在齐蓁面上,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伤害:“你怕我?”
男人脚步一顿,本来是要去上朝的,竟然折返到了主卧中,翠琏一看到廉肃,脸上带着惶恐,她方才给夫人擦身时,看到了夫人身上的陈迹,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受了那么重的伤,夫人能好受吗?不抱病才怪。
灶下的火候稳了,齐蓁与孙氏一起坐在墙角的窗下,房中有些闷热,孙氏一边给齐蓁扇着扇子,一边道:
“陈蜜斯?”齐蓁皱眉,一时半会儿之间也想不出哪个陈蜜斯,还是孙氏在一旁提示着:“就是之前一向用我们铺子里的玫瑰花露,厥后不知怎的用惯了花想容的快意粉膏,还拉走了很多熟客呢。”
红烛泣泪,一夜未眠。
“主子,您还难受吗?”翠琏谨慎翼翼的凑上前,问了一句。
齐蓁只感觉整小我仿佛被生生劈开般,就连大婚的那一夜都没有这么疼过,女人疼的小脸乌黑,浑身紧绷,动都不动一下,恰好廉肃底子没有重视到齐蓁丢脸的神采,径直大开大合的驰骋着。
吃完晚餐后,齐蓁走到园子里漫步,身边只跟着红岚一个丫环。
“夫人、”孙氏眼中带着忧愁,不晓得夫人跟大人到底是如何了,竟然夜里都不肯回到廉府,如果被别人听了去,怕是有些不当。
看完一副图以后,廉肃阖上画册,也没今后持续看,将画册扔在床头,他两手按在齐蓁脸侧,低头看着女人汗湿的发,嫣红的唇,水汪汪的大眼儿,如何看都带着几分无辜,仿佛这等忌讳的画册与她无关似的。
“疼……”女人低低痛呼一声,熟不知这一出声,更如同往烈火里倒了滚油般,让廉肃内心头的火气蹭蹭的往上涨,一把将之前换了的薄薄床纱给扯了下来,按着图中小人儿的模样,将齐蓁乌黑腕子绑在一处。
齐蓁连连点头,只可惜她这幅模样没有半点儿压服力都没有,两眼早就积了水雾,泪珠儿在眼眶打转儿,不知何时就会掉下来。
恰好女人浑身没有半点儿力量,这只嫩羊也只能任由廉肃摆布,细的比如柳枝的腰肢被人揽在怀里,折了又折,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却还是将齐蓁折腾的浑身汗,黏黏腻腻的感受让她恨不得顿时去到屏风前面洗个澡,恰好底子转动不得,只能忍着。
主院的下人们折腾了好一阵儿,又请大夫又熬药的,廉肃还没出门,就得着了老管家的动静,晓得齐蓁病了。
齐蓁整整昏睡了一整日,她展开眼时,感觉头昏脑涨,浑身半点儿力量都没有,幸亏屋里头的几个丫环一向盯着她,发觉床上有动静了,青怡从速上前一步,欣喜道:
齐蓁走到仓房里,这里有一口专门用来蒸花油的大锅,上头连着琉璃管子,蒸出来的水汽会顺着琉璃管子往外涌,冷凝以后构成花油与花露。
廉家三个男人坐在房中,桌上摆了一道道精美烹调而出的菜色,但却没有一小我动筷。
齐蓁愣了半晌,悄悄摇了点头,她现在倒没有昨夜里那般难受,只不过浑身另有些酸软,头昏沉沉的,那处并不算疼,想必那禽兽定是往她身上涂了油膏,才规复的这么快。
“我去请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