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跑的有些急了,齐蓁上气不接下气,娇喘微微,怀里像是揣了两只兔子似的,高低乱扑腾,小脸酡红,鼻尖稍稍见了一丝细汗,身上的兰花香气更加浓烈,毕竟玉颜坊的脂膏遇热便会更加香浓,这一点在平时看倒是不错,但本日这香气却一向惹得身后的男人穷追不舍。
“去请大夫。”廉肃冲着青怡叮咛一句,后者天然不敢怠慢,小跑着分开主卧。
幸亏水红色的褙子没有沾湿,齐蓁脱了肚兜后,就取了一旁放着的细棉布,浸在铜盆里拧干水后才往身上擦,铜盆里的水不算热,齐蓁咬着唇仔细心细的将身上的粘腻蜜水擦洁净,以后只裹了一件褙子。
“晋阳侯府没一个好东西,本日定是他们在算计我,要不是一个姓严的大人赶到,我恐怕、恐怕就……”
说完,齐蓁狠狠瞪了抱着她不放的阿谁男人,低声说:
齐蓁最喜好金灿灿的东西,这水池里的金鱼并非纯真的金色,红的黑的白的各色全都有,京里普通的人野生的都是锦鲤,倒是晋阳侯府奇特,养了一水池金鱼,鱼尾巴上一圈圈金线,倒也娇憨敬爱。
一双杏眼又红又肿,成了两条细缝儿,齐蓁嘴唇悄悄颤抖,扑在男人怀里,哽咽着道:
砰地一声,齐蓁俄然撞上了一堵墙,胸口两团本就因为月事鼓胀的短长,现在这么一撞,疼的她眼泪顷刻间掉下来,扭头一看,发明撞上的那里是墙,而是一个男人!
“那严大人到底是谁?如何能在晋阳侯府的后院里随便出入?”
幸亏齐蓁小裤没湿,不然她还真得在晋阳侯府的净房里坦胸露乳衣不蔽体的等着了。
凉虾里掺了很多花蜜,吃起来清甜适口,但洒在身上的滋味儿就不好受了,又黏又腻,使锦缎衣裳紧紧贴在皮肤上,难受的齐蓁直皱眉,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走到屏风前面,小手解开腰间的系带,仿佛一刻都不想担搁般将抹胸裙给脱了去,抹胸裙过分贴身,齐蓁没穿乌黑的小衣,最内里是一件儿系带在背后的肚兜,现在肚兜黏黏糊糊的,散着一股甜香,齐蓁两手背到背后,伸手就要将系带解开,是以种行动,她胸前的两只兔儿更往前送,红红的柔滑立了起来,看上去仿佛惹人采撷般。
男人行动轻柔的用大掌擦去女人脸上的泪痕,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和顺,齐蓁晓得此人气的狠了,但她心中一样怕的短长,晋阳侯府的世子爷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万一本身本日真被那牲口追上的话,必定会失了明净。
齐蓁现在没穿肚兜儿,本就感觉胸前空空荡荡的,偏面前的男人又抱得紧,让她胸口两团死死贴着男人健壮的筋肉,隔着夏衫薄薄的衣料,男人身上的热度源源不竭的往她身上涌,让齐蓁惊骇的浑身颤栗。
此时现在,齐蓁脑海中俄然闪现出廉肃的脸,她现在但愿廉肃阿谁男人呈现在她面前,把人从这类窘境中救出去。
马车很快就到了廉府,齐蓁两腿发软,底子不想走路,还没等她开口,只觉面前一花,本来她被廉肃抱着腰打横搂在怀里,男人直接跳上马车,往府里走。
“姓严的,放开我们府上的丫环。”
廉肃得了动静,仓促赶了过来,现在恰好齐蓁被翠琏扶着出门,现在她神采惨白如纸,小肚子疼的短长,仿佛被一根根细如牛毛的针扎似的。她的月事本就没完,本日先是比冰冷砭骨的凉虾洒了一身,又被楚孟那混账穷追乱赶了一起,腹中不痛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