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锦衣卫批示史的事情极其沉重,第二日本来应当是廉肃休沐的日子,谁曾想山西那头闹出了大事,说是知府一家被人追杀,崇德帝当夜命令,派锦衣卫带着军中妙手前去山西,将知府一家的活口给带回都城。
听到这话,齐蓁内心一喜,但却不会在面上表示出来,毕竟翠琏这丫环年纪小,不像红岚是个心机精密的,如果被廉肃那混账发觉了端倪,恐怕会更加不当。
是不是觉得她怀了孩子,就不会与他和离了?
那申氏如此娇美,是不是廉肃也曾经与她做过这档子只属于男女之间的密切事儿?不然申氏的肚子又是如何大起来了的?
见小丫环记得都快哭出来了,齐蓁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说:“我身材并无大碍,只不过想用药材做一些脂粉出来,现在我的身份不好随便抛头露面,以是将大夫请回府中,反而不会引出甚么闲言碎语来。”
得了圣旨以后,廉肃连夜就分开府中,彼时齐蓁因为累的紧了,睡得很沉,底子没听到府中的动静。
过了小半个时候,之前给齐蓁诊脉的大夫便来到了廉府当中,翠琏晓得玉颜坊的脂粉方剂必须得保密,就老诚恳实的守在外间儿守着,省的有那些不长眼的丫环婆子,趴在门边上想要偷听。
老大夫有些惊奇,明显这位批示史夫人之前还担忧本身怀不上身子,如何没过几天就想要喝避子汤了?这位夫人的年纪也不算小,现在如果不要孩子的话,比及年纪再大些,生孩子恐怕就没那么轻易了。
眼神闪了闪,齐蓁将昨日买返来的兰花玉钗戴在头上,看着铜镜里眉眼含春面带娇羞水润之色的女子,对劲的抿了抿嘴,道:“你去将之前宝和堂的大夫请来。”
“那老寺人实在不是个东西,日日用特制的马鞭抽打夏氏,以后还用蜡油烫夏氏的身子,传闻这断了根儿的老东西还在玉器店里定了一套新奇玩意,蓁蓁想不想尝尝?”
“避子汤天然是有的,不过夫人的年纪合适,为何不趁着现在要个孩子?”
一把将宝蓝色的肚.兜儿给扯开,细细带子崩断时,磨得齐蓁脖颈发疼,她恨恨的瞪着廉肃,还没等开口骂人,红润小嘴儿就被男人给堵上了,这禽.兽实在无耻,不止用牙齿一遍遍咬着她的嘴,乃至还将舌头探入口中,肆意妄为的搅动着。
“你不想我想!”廉肃两手撑在床头,眯着眼俯视着躺在大红锦被上的女子,一头如瀑黑发早就散在床上,女人芙面酡红,杏眸中含着点点水光,红润小嘴儿被本身咬的肿胀不堪,只是身上那件湖绿色的褙籽实在过分碍眼,挡住了胸前的高山暖玉、雪中红梅。
越想越气,齐蓁伸开嘴,狠狠咬在男人的肩头上,恰好廉肃筋肉健壮,还不竭行动着,这一口虽咬的很,却只留下了一个微微排泄血丝的牙印儿,齐蓁牙齿震得发疼,躺着脖子松了口,身上的把柄激起了廉肃的凶性,闹得更加欢实了,整整叫了三回水,齐蓁还终究睡了个安生觉。
廉肃实在是憋得狠了,本身好不轻易将面前这个娇气的女人给娶过门,本觉得成了亲就能过上吃饱喝足的日子,那想着女子的身材实在是太娇贵了,就算比不得男儿健壮,但也不能像水豆腐似的,指尖略微戳了一下就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