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清荷眼中尽是忧色,齐蓁心头一暖,喝了一口茶汤,道:“姐姐放心,廉肃的身材并无大碍,只要再好好养上一段时候也就成了,至于我,有玉颜坊傍身,日子过得不差……”
听到这话,齐蓁脸上红晕更浓,亲身给周清荷添了茶,以后才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日前来,mm的确有事想问姐姐。”
听到这话,廉肃只略微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辩驳道:“我对她有甚么舍不得的,不过你别把事情闹得太大,如果被宁王府晓得了,恐怕不好结束……”
周清荷看着齐蓁吃的畅怀,嘴角勾了勾,杏眼端量着面前的小女人,只感觉一段时候不见,齐蓁的皮肤比之前更加细致莹润,乃至还透着一丝红晕,她一个女人瞧见了都不免有些动心,更何况男人了。
齐蓁如何会忘了晋阳侯,当日她就是在晋阳侯府里被楚孟阿谁精虫上脑的王八蛋追逐,拼了一条命才得以逃脱,如果当日一个不防,她现在早就被楚孟那混账东西给糟蹋了,甭提坐在这儿跟周清荷喝茶,如果鼓吹出去,恐怕她都得被浸猪笼了。
齐蓁眼睛一亮,越想越感觉这体例可行,申氏如果嫁出去了,也不消她白白养着,更不会再来玉颜坊中找费事。
“你比来如何?廉肃的身子可还好……”
“但愿陛下秉公措置,不然对那些死了亲人的百姓而言,实在是太不公允了。”齐蓁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块儿淡绿色的小饼,四方形,小指长宽,咬在嘴里头非常坚固,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里头还掺了一些磨碎了的鱼茸,茶香跟鱼肉的鲜嫩融会在一处,即便齐蓁的胃口不大,连续也吃了三四块点心,这才住了口。
接过薄薄一页纸,廉肃只要想到齐蓁看着这类东西,内心头就有些不快,恰好他也想从速处理了申氏这个费事,便没有多说,随便扫了一眼:“高家挺合适的。”高家是齐蓁写在最前头的人家,廉肃没有给申氏拉郎配的耐烦,就随便选了一家,没想到竟然合了本身媳妇的心机,还真是巧了。
见齐蓁点头,周清荷用锦帕捂嘴笑笑,抬高了声音说:“比来晋阳侯府也不晓得获咎谁了,竟然有两个妇人来到京兆尹状告晋阳侯,说他强抢民女..….”
齐蓁在马车上折腾了小半个时候,就到了廖府,因为廖玉儿早就出嫁了的原因,廖府的女仆人只要周清荷一个,自打前次从晋阳侯府分开,周清荷就再也没见过齐蓁,本日听到她上门了,心中甭提有多欢乐,亲身走出门来将齐蓁拉到正厅里,叮咛丫环端上来上好的铁观音,再加上一些做工非常精美的茶点,周清荷清楚齐蓁是个嘴刁的,这些茶点她感觉非常不错,本想着送到玉颜坊去,却一向没得着机遇,本日齐蓁来了,恰好能尝一尝。
齐蓁低呼一声,形状姣好的杏眼中暴露一丝惊奇,她没想到晋阳侯那种身份的男人,也会做这类不入流的事情,不过那楚孟那副德行,即便齐蓁从没见过晋阳侯,也能猜出一二来,说不定这楚家从根子里就是歪的,不然为甚么会生出两个心肠暴虐视性命为草芥的男人?
“你本日来就是为了陪我一起喝茶吃点心?”
“有个女人盯上了廉肃,恰好她跟我家另有些亲戚干系,我现在犯了愁,不知该如何措置她才好。”齐蓁本来是想将申氏告到京兆尹,毕竟她是宁王府的逃妾,京兆尹如果核实了她的身份,必定会将人送到宁王府去,不过廉家跟宁王府本就有些仇怨,一旦被宁王府发明踪迹的话,必将连累廉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