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用得起铜镜的人家姓郑,他们家是做豆腐的,因为家里有个女儿,名为郑三娘,被人称为‘豆腐西施’,生的一副好面貌,肤白奶大,让男人都移不开眼。
“是长贵哥你帮了我,如何能伸谢呢?该说感谢的是我嘞!”
“我甚么意义你还不清楚吗?”廉肃嘲笑。
回到本身的房中,齐蓁从床柜子里拿出了一百文前,用麻线给穿好,放在怀里头,又从床底下取出了一瓶胭脂水,这才出门了。
“瞧三娘说的,你是做买卖的,我怎能让你亏损?前个儿我去了都城一趟,传闻这铜镜普通都是七八十文摆布。”
郑三娘来了兴趣,冲着一旁努了努嘴,表示齐蓁做下。
“你如何下地了?本日可好些了?”
走到棚子底下,齐蓁仍感觉热的短长,她身上穿的是棉布制成的衣裳,丰富的很,一点也不透气。
齐蓁点头,道:“今个儿的确是来买东西的,不过却不是买豆腐。”
如果今后嫁给了他,不止脂粉用不完,并且还能吃香喝辣,不必当一个孀妇强很多了?
“感谢弟妹了。”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比及齐家三哥齐松到了结婚的年纪以后,齐母又动了心机。
不过她脸上暴露一丝难堪之色,皱了皱眉,说:
郑三娘眼睛一亮,她也是个识货的,顿时便对这拇指高的瓷瓶儿来了兴趣,微微弯起家子,想要拿过胭脂水,却不防齐蓁握着小瓷瓶,一下子坐直了,让她扑了个空。
紧紧盯着男人盘跚的背影,齐蓁狠狠啐了一声,也不跟一个病秧子普通见地。
听到这话,齐蓁猛地回身,恰好对上了廉肃因为肝火变得更加黑亮的眸子。
一进院子,齐蓁就给徐长贵打了碗水,徐长贵接过碗时,也不知到底如何回事,竟然一不谨慎捧着了齐蓁的手。
郑三娘正幽幽的扇着团扇,一见着齐蓁,微微一笑,问:
齐蓁笑了笑,暴露脸上小小的酒窝,道:
将一麻袋精米扛在背上,徐长贵这个庄稼汉,力量当真大得很,半途连歇都没歇,就直接将精米扛到了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