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赵恒仍在地上打滚儿,两手捂着那话儿,疼的龇牙咧嘴,严颂之扫了他一眼,想起齐蓁脱手那股子果断劲儿,下.身模糊发疼,面色稳定,道:“严某送夫人回府。”
比及女人的背影已经完整消逝不见后,严颂之缓缓转头,看着雅间儿内的一对伉俪,嘴边勾起了一丝狰狞的嘲笑,在地上打滚儿的赵恒没瞥见严颂之这幅模样,但齐乐却看得一清二楚,她胆量本就不大,本日之以是会做出这类事情,美满是因为恨毒了齐蓁而至,毕竟都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凭甚么齐蓁的模样生的比她好,有丈夫宠着,手上还开了一间玉颜坊,日子比她这个官夫人过得都好?
“谁给你的胆量,让你碰她的?”
对上赵恒的眼神,齐蓁面色固然没变,但内心头却直犯膈应,微微皱起眉头,如葱白般细嫩的指尖悄悄敲着茶盏的边沿,看着那莹润的指甲,赵恒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想要将女人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咀嚼此中娇美的滋味儿。
凭甚么比她好!齐蓁不就是个孀妇吗?这些男人一个个是不是都瞎了眼,才会看上阿谁不要脸的孀妇?
越是这么想,赵恒看着齐蓁的眼神就更加热切,要不是齐乐在场,加上这女人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恐怕赵恒会忍不住直接在茶馆的雅间儿里直接要了齐蓁,毕竟面前的女人又香又软,如此娇美,廉肃阿谁男人被打了一百大板,说不准那话儿都废了,那里有他英勇?
齐蓁没有理睬赵恒,转头看着门口,发明救了她的并不是廉肃,而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严颂之。
“mm这是在说甚么?是不是瞧不起我?”从圆凳上站起家子,齐蓁勾起红唇,标致的脸上尽是讽刺:“若mm瞧不上我的话,那我何必待在这里讨人嫌,还不如早点走了洁净!”说着,齐蓁几步走到了门边儿,刚翻开雕花木门,手腕却被赵恒用力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