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桌!
“娘,你做的葱油饼,烤肉串跟柳婶做的,那底子就不是一个味道。”
少顷,庄氏松开田二牛的耳朵,一脸挫败的往椅子上一坐。
楚蘅取出刚才的银锭给柳氏看,“娘,下月初九,玉酿山庄的小公子满月,赵少庄主向我们预订了一百笼屉的抹茶白米糕,这十两银子是订金。”
楚蘅将银锭揣进怀里,笑容满面送赵子廉分开。
瞧着簸箕里那半簸箕葱油饼,庄氏内心憋闷得跟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将刚才那句话,念叨了不下十遍。
这么愿意的话,听得田朵内心一阵犯恶心。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人家,不但懂些医术,还善于做买卖,筹划家务。
“二牛说的没错,老娘的厨艺是不如柳芸。”
赵子廉一脸不解的将楚蘅看着,“不知楚女人另有何事?莫非是民和医馆没有将小茴香交给楚女人。”
“楚女人。”
“一样是葱油饼,烤肉串,为啥柳芸跟楚蘅那丫头做的,就有人抢着买,为啥老娘做的,就那么可贵卖出去。”
与前次相见分歧,本日赵子廉容光抖擞,东风满面。
田二牛疼得嘴角抽搐,内心想答复:娘,你做的葱油饼,不管是卖相还是口味都比不上柳婶做的。
楚蘅伸手道:“赵少庄主请说。”
这边,柳氏,楚蘅母女俩正握着银锭喜笑容开,东大街十五号铺子里,庄氏守着买卖,倒是一脸笑容。
柳氏虽曾见过些世面,但是那毕竟是之前的事儿了,现在在赵子廉这么个大人物的面前,显得有些拘束,将赵子廉请到铺子里,斟了一杯茶后,便仓猝去后院知会楚蘅。
赵子廉看着蒸笼,内心预算了一下,扬起眉梢来,答复楚蘅,“那就预订一百笼屉吧,犬子的满月宴,大抵有二百桌,每桌上二十五个抹茶糕,再如何都够了。”
楚蘅回礼,莞尔一笑,走到赵子廉劈面坐下,“赵少庄主好,赵少庄主本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蘅儿,甚么事,瞧把你欢畅成如许?”柳氏见她眉眼含笑出去后院。
“行啊。”楚蘅一口承诺下来。
“赵少庄主美意相邀,下月初九,楚蘅定去贵府赴宴。”
完工饭吃的葱油饼跟抹茶白米糕,剩下的葱油饼,柳氏全打包给了李贵,抹茶白米糕刚好还剩下一笼屉,恰好包起来给赵子廉带归去,刚出笼的抹茶白米糕,一个个热乎乎的,披发着诱人的香味。
撇下赵子廉,楚蘅出来后院,用牛皮纸包了些抹茶白米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