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刘二边说着,一脚就朝着肖刚手里的饭盒畴昔了,这一踢,饭盒直接拍到了肖刚的身上,然后‘哗’的一下弄的浑身满的满是鱼肉酸菜,明白馒头也摔出好远,混着地上的泥土,白馒头也刹时变成了黑馒头。
刘二当然不是吓大的,小厂长也感觉这小女人说话有点过分,当即不悦道,“有甚么事能够直接说,不必拿法律来讲事,再说我们也没做甚么违法乱纪的事,你筹算告我们甚么?”
肖二婶刚才被疏忽满心不悦,正咬牙切齿,听到这儿,也跟着帮腔,“对啊,你这个丫头如何这么不懂事,你晓得我们当初费多大劲才给你哥找了这份事情,你竟然来拆台,是想让你哥没事情,回家喝西北风嘛!”
小厂长一皱眉,刚想说话,刘二就插嘴道,“呵,一个小屁孩还法律,你晓得法院门在哪开嘛!”
肖二叔家除了家里那几亩地也没啥别的进项,就算是种地也种不过别家,人家的收成总比他家高,家里两个儿子要吃要喝,小的要上学,大的要说媳妇,哪都得用钱,以是才对大哥家那些东西虎视耽耽的,还好两个月前给肖刚找了份事情。
但是这第二个月工本钱该早发了,却去了两次都没领着,他们内心有点打鼓。这厂子发的是现金,固然之前跟厂长打好号召,肖刚那孩子脑筋不好使,人为他们家大人代领,但林素娥就怕被别人领去,以是跑的比较勤。
肖二婶不睬,甩开丈夫的手,满眼期盼的看着小厂长。
“妹。”肖刚又挤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