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谢悠然道,“没体例治的话,我也不会卸了。”
谢悠然挑眉:“当然。”
“死丫头,你这是趁火打劫。”老谢头胡子都翘起来了,“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告到里长那边去?”
毕竟前院现在没个拿得脱手的人,总不能让老四一个女人家跑一趟镇上吧?
“是,三叔的胳膊是我卸的,”谢悠然点点头,道,“但是,我那是出于侵占。爷你也看到了,当时我若不还手的话,三叔手里的锄头就要落到我身上了,到时候我另有活路?自打我前次撞墙没死以后,我就想透了,做人不能太软弱,不能总挨打,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我感觉我做得对,轮不到任何人来指责。”
他怒道:“不管如何,你三叔都没有伤到你,现在他倒是被你伤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心肠如何那么暴虐?你三叔那条胳膊如果真废了,你于心何忍?你就不怕这恶名传出去,你今后都寻不到好婆家吗?”
可村里的大夫又不会看这个,那么他们独一的体例,就是只能来找她。
住在这里的一家人,大儿子脆弱无能,废料一个,大儿媳软弱可欺,毫无长处。
此话一出,不但老谢头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连一旁的谢保顺和杨氏,也都惊住了。
没想到谢悠然竟然真的点了点头,道:“有啊。”
谢悠然也不啰嗦,直接就道:“我要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番薯,两斤猪油,两斤盐巴。爷你能给的话,我就能治。”
说实话,除了上厕所,后院他但是一步都不想再踏入。
“那,”老谢头满怀但愿隧道:“你去前院帮你三叔治治呗?”
伴跟着刘氏的哭声,孩子的哭声,另有仇氏的叫骂声,甚是热烈。
老谢头顿时老眼一亮,“真的,你真体例治好你三叔的胳膊?”
倒是不等闲出面的老谢头。这个家的大师长。
谢保顺和杨氏便只好讪讪地站在那边陪着。
谢保顺更不敢吭声。
“寻不到就不寻了,”谢悠然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总之我还是那句话,爷,你若想让我给三叔治胳膊,就承诺我的前提,大夫给人看诊还要收诊费呢,更何况三叔这类环境,普通的大夫可看不了。”
“是啊娘,”二丫也道,“你忘了刚才在院里的时候大姐姐是如何跟我们说的了吗?”
“你……”老谢头被她气得差点破功。
毕竟,人是她弄脱臼的。
老谢头本来是抱着尝尝的心态来的,他也没抱但愿大孙女真会治,毕竟村医都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