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没她这类心机,却还是欣喜不已,她又同婉儿调侃道:“既然婉儿骑术这么好,不如插手宫里的马球队吧。说来我也好久没打马球了,哪天我们打一场?”
“出去吧。”上官婉儿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苏慕蓁听后便推开了门,抱着束脩走了出来,苏慕凝亦步亦趋地跟着,行至堂内,接过苏慕蓁手里的束脩,屈膝跪下,对着束脩拜了三拜。而后起家向后退去,躲避上官婉儿的三次回拜。
一个时候便在上官夫子绘声绘色的讲授中消然逝去,临到她分开时,苏慕凝另有些意犹未尽,竟是禁不住攒起上官婉儿的衣袂,不幸兮兮地问:“先生,您明日还来么?”
一出门,李令月便对着上官婉儿笑道:“婉儿,我的居处离阿娘这儿有些间隔,我叫人去帮你备辆步撵吧。”说罢,她就要叮咛宫婢,但是这时上官婉儿却插了口,“公主晨时是骑马来的吧?”
没个端庄。上官婉儿腹诽,面上却摆出了一副端庄模样,“凝儿出去吧。”
“我留在这儿。”李令月莞尔轻笑,“恰好赏识下上官夫子教书时的绝代风采。”
李令月挥了挥手,耳边听得上官婉儿和苏慕凝的说话,起家追了畴昔,迈出屋门便同婉儿嘲弄道:“我倒是有些妒忌阿谁丫头了,竟是能够早晨正大光亮的去你内室。”